“我的那塊玉石,要是用的方法不對,不僅釀造不出藥酒。而且還很可能導致中毒。”
“當然,李副廠長你要是死鴨子嘴硬,硬說這種毒酒,和我的傳家玉石沒關係。”
“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解毒了。你自求多福吧。”
陳篤聽到這話,哪裡看不出何雨柱“險惡”的心思:
要麼逼著李副廠長親口承認,何雨柱的傳家玉石,現在就在他手中。
要麼何雨柱就打算袖手旁觀,不給李副廠長解毒。
陳篤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夏老,心裡早就把李副廠長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不是李副廠長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絕對不會讓他犯原則性的錯誤。
陳篤怎麼可能貿然來給李副廠長出頭?
一旦李副廠長承認偷了何雨柱的玉石,連帶陳篤他都會被夏老厭惡。
要是夏老哪天在陳篤頂頭領導麵前說幾句壞話,這輩子的前途都毀了!
被何雨柱將軍的李副廠長,一咬牙,強忍著腹痛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我不信你敢弄死我!”
“你沒有了那塊玉石,也沒法再釀造藥酒了吧!”
“何雨柱,你現在隻能跟我合作,否則我不好過,你以後也彆想釀製藥酒了!”
麵對李副廠長這魚死網破的態度,何雨柱還沒來得及說話。
夏老頓時暴怒:
“你好大的膽子!”
“偷了小何的東西,居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
李副廠長現在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何雨柱,除非你答應我,以後藥酒的產量,你分我一半!”
“否則我就算死,也不會把這玉石交出來的!”
何雨柱多少有些無語:
“到了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敢威脅我?”
“那我就成全:你去死好了。”
說著,何雨柱直接搶過李副廠長帶來的那瓶還不斷散發餿味的五糧液。
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捏著李副廠長的臉頰。
直接將整瓶酒都往他嘴巴裡猛灌。
“嗚嗚嗚!”
李副廠長瘋狂的掙紮,但除了嗚咽,什麼都做不了。
等何雨柱將整瓶變質五糧液給李副廠長灌下後,隨手將他扔到一旁。
李副廠長立刻猛的用手扣喉嚨,瘋狂的嘔吐了起來。
可就算再怎麼吐,也不可能把已經灌下肚的毒酒全部都出來。
很快,李副廠長臉色黑如墨,腹中更是劇痛的如同刀割。
“夏老,難道您就眼看著何雨柱在您麵前行凶殺人嗎!”
李副廠長沒想到何雨柱這麼囂張,敢當場弄死自己。
隻能求助的看向夏老:
一輩子的老刑警了,夏老怎麼可能允許有人當著他的麵行凶?
何雨柱淡淡的說:“你喝了自己釀的酒,中毒身亡。”
“這明顯算是意外身亡,跟我有什麼關係?”
夏老立刻將頭扭到一邊,假裝沒看到剛才的一幕。
李副廠長沒想到夏老這麼偏向何雨柱,徹底怕了:
他可以嚷嚷著去死,但不能真的去死!
隻能向何雨柱求饒:
“何主任,我認輸了!”
“我願意無條件將您的傳家玉石歸還!”
何雨柱看著李副廠長:
“你應該不可能親自來我屋子偷東西吧?”
“是誰把我玉石偷來送給你的?”
秦淮茹一聽這話,何雨柱這完全是衝自己來的啊!
這何雨柱好狠的心,居然要對自己趕儘殺絕!
秦淮茹頓時嚇得臉都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