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繼續說:
“棒梗這次不僅盜竊金額重大,而且還把我家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
“性質十分惡劣,不把他關進少管所,都不足以平民憤啊。”
見何雨柱這是要把棒梗往絕路上逼,秦淮茹頓時急了。
可何雨柱不給秦淮茹狡辯的機會,先發製人的說:
“秦淮茹啊,我知道棒梗還是個孩子。”
“要是可以,我也想放他一馬。”
“如果他隻是把我家給砸了,甚至偷了我的傳家玉石,我都可能算了,不會為難棒梗……”
本來還想裝可憐的秦淮茹,當場就被何雨柱這茶言茶語給惡心的不輕:
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何雨柱繼續說:
“可棒梗千不該萬不該,他就不該撕毀我剛代表軋鋼廠和糧站那邊簽訂的合同啊……”
秦淮茹實在忍不住何雨柱這麼胡說八道了:
“可剛才李副廠長明明說,根本沒這種合同……”
剛緩過一口勁的李副廠長,差點沒跳起來打死秦淮茹:
你踏馬的居然還敢拉我下水?
“我什麼時候說過沒這種合同?”
李副廠長立刻說:“這可是我軋鋼廠後勤部和糧站最重要的合同!”
“你知道這合同被撕毀,對我軋鋼廠影響有多大嗎!”
何雨柱不屑的哼了一聲:“李副廠長,那你說這合同被毀,有多大影響?”
“這……”
李副廠長沒想到自己都幫著說瞎話,沒想到何雨柱還不放過自己。
都沒有的合同,我怎麼知道它能有多大影響?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
“這合同是剛和糧站站長簽訂的,今年是第一次。直接經過楊廠長的同意。”
“你一個副廠長,都沒資格接觸這文件,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秦淮茹,我告訴你,這合同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以後軋鋼廠上千名車間員工,午飯都成問題!”
“你現在知道你兒子惹了多大禍了吧?”
“你要是不相信我,覺得我在危言聳聽,可以去糧站找站長梁峰確認。”
梁站長現在和何雨柱好的簡直同穿一條褲子,兩人還合夥弄黑市。
就算本來沒這種合同,梁站長也能當場弄一份。
秦淮茹臉色頓時慘白:
何雨柱這番話說的,是完全不給棒梗活路啊!
何雨柱話裡話外的意思,擺明了棒梗要是不進少管所,他就敢在軋鋼廠的午飯上動手腳。
到時候工人們午飯吃不飽,肯定要鬨事。
何雨柱趁機就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推到棒梗頭上。
到時候棒梗哪天被哪個軋鋼廠工人背後敲悶棍都說不定。
那還不如被關進少管所,至少能保證安全。
一旁的許大茂,激動的臉色都漲紅了,連連給何雨柱豎大拇指:
棒梗這小王八蛋,之前故意要衝撞陸老師,差點導致陸老師流產。
許大茂引導了兩波對棒梗的“校園霸淩”,差點把棒梗逼瘋了。
但許大茂覺得這樣還不解氣。
沒想到這次柱子一出手,就直接要把棒梗給關進少管所。
而且看這架勢,短時間根本不可能放出來。
至少得關幾年。
許大茂之前一直都覺得,自己這一肚子壞水,已經夠損了。
但和柱子這麼一比較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啊。
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許大茂都快要想何雨柱頂禮膜拜了:
以後四合院第一壞種,這名頭就屬於柱子了。
自己頂多排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