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來到何雨柱家門口。
“扣扣。”
“柱子,你在家嗎?”
秦淮茹敲了敲門,一臉關切的問:“你是不是還沒吃晚飯?”
“秦姐給你帶了些吃的……”
“滾蛋。”
何雨柱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裡傳來:“老子可不吃狗食。”
“剛說完誰在主動找上門,誰就賤狗。”
“我還以為秦淮茹你至少能忍到明天。結果半個小時都沒到,你就舔著臉上門來找罵了是吧?”
“你這母狗要發騷,去外麵找野狗去,彆在我家門口。”
要說之前,何雨柱還要利用秦淮茹,還得稍微給她一點好臉色。
但現在,何雨柱算是看明白了:
這秦淮茹真的是骨子裡犯賤——這不是辱罵的話,就是一句客觀描述。
隻要給她一個“還有機會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的錯覺,就算再怎麼辱罵,甚至上手毆打秦淮茹一頓。
這賤人也還會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繼續糾纏著你。
所以想通這一點的何雨柱,念頭頓時通達:
之前還為了避免被秦淮茹騷擾,連翹好幾天的班。
想想都覺得自己太慫了。
這母狗要是敢找上門來,直接往死裡羞辱她啊!
“柱子,不管怎麼樣,你都先開個門啊。”
果然,就算秦淮茹被罵了一頓,不僅沒被氣走也沒生氣,反而更加好言好語的說:
“我知道是棒梗得罪了你。”
“隻要你開口,我立刻讓棒梗來給你磕頭賠罪……”
何雨柱的聲音立刻打斷秦淮茹的話:“可千萬彆!”
“讓這小雜種真的來給我磕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這小雜種的親爹呢。”
“我可受不起這小雜種的磕頭:我要是有這樣的親兒子,早就掐死他了!”
“誰是這小雜種的親爹,就讓這小雜種去給誰磕頭吧。”
“到時候有了他親爹的財產,也免得這小雜種整天來惦記我的。”
秦淮茹被何雨柱這一口一個小雜種,氣得也不輕。
但還是隻能低聲下氣的哀求何雨柱:
“柱子,你彆說氣話,先給姐開門。”
“就算你不想讓棒梗來給你磕頭賠罪。那姐代替棒梗給你賠禮道歉。”
“你先給姐開開門好不好……”
“吱呀。”
大門忽然打開。
秦淮茹臉色一喜:還以為何雨柱被自己說動了。
“滾蛋!”
不等秦淮茹抬腳想要踏入何雨柱的屋子,就被何雨柱一把重重的推了一把。
秦淮茹連連後退好幾步,一個沒站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柱子,你……”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倒在地上,根本沒上前付一下的意思:
“你打算怎麼給我賠禮道歉?”
“天剛黑就跑到我家來,上我的床啊?”
“帶著三個拖油瓶,尤其是棒梗那小畜生,你秦淮茹還以為自己有多搶手呢?”
“發騷也彆來我麵前發,我嫌惡心!”
說完,何雨柱就重重的關上門。
被狠狠羞辱一頓的秦淮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好不一會兒才從地上站起身,朝著賈家走去。
不遠處的角落,有一個身影,看著秦淮茹落寞的背影,簡直雙眼冒火。
“李豐收,我沒騙你吧?”
身旁的易中海開口:“這何雨柱,往常就是這麼羞辱秦淮茹和棒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