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完全沒問題啊？
馬華一臉狐疑的看向師父一家：
這味道完全沒問題啊？
何雨柱見到馬華這表情，就知道他覺得這味道沒問題。
可看自己嶽父這表情，明顯這玩意入不了口。
好奇之餘，何雨柱也舀了點湯嘗了嘗……
“我呸！”
何雨柱剛嘗了嘗，就聞到一股難聞至極的腥臭味。
這有點像是老母雞沒處理乾淨，也很像是眼鏡王蛇本身的蛇腥味沒處理乾淨。
但仔細一品嘗，這讓人難以下咽的味道，又有些像是食材本身質變了一樣。
何雨柱都覺得有些丟臉，恨不得把整盤所謂的龍虎鬥都扣在馬華腦袋上：
老子教了你那麼久，可是一點都沒藏私。
你這廢物，就給我做出這樣的飯菜，來倒我招牌是吧？
嶽父王華見馬華一臉尷尬，連忙想要打圓場：
“可能是我們北方人，吃不慣這種南方的名菜……”
何雨柱忽然說：“不對。這老母雞是我給酒樓的食材。這眼鏡王蛇也在藥酒中泡了很久。”
“按理來說，這樣的食材，隻要能做熟，味道就不可能差。”
“不可能有這樣難聞的腥味。”
“這玩意吃起來，就好像食材變質一樣。”
何雨柱仔細思考了一番，也察覺到這菜有古怪。
應該和馬華的廚藝沒什麼關係。
是食材本身出了什麼問題。
之所以馬華吃不出什麼異常。
那是因為馬華儘管跟了何雨柱好幾年，何雨柱的空間食材，他也沒少吃。
但也不可能像何雨柱和嶽父嶽母那樣，每天每餐都能吃到質量最佳的空間食材。
所以馬華體質儘管遠超常人，但也沒到徹底蛻變的時候。
也隻有何雨柱和嶽父王華，身體早就通過長期食用空間食材而徹底蛻變。
所以空間食材就算隻是稍微有點變質，何雨柱就能立刻嘗出明顯的異常。
甚至根本難以下咽。
但讓何雨柱奇怪的是……
空間食材是經過空間特有的靈氣洗滌的。
不僅遠比一般食物要美味有營養。
最重要的是，空間食材本身其實是很難變質的。
何雨柱還是第一次遇到空間食材忽然變得這麼難以入口。
很快，何雨柱就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與其說是這龍虎鬥的食材保存不善導致食材變質。
還不如說是這道菜中，被人專門做了什麼手腳！
一想通這點，何雨柱對馬華說：
“這道菜，是你親自做的？”
馬華連忙擦了擦額頭的汗：“是我親自下的廚。”
“師父，這道菜，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馬華剛才嘗了一口，實在不知道這麼鮮美的一道菜，為什麼師父和師父的嶽父，都這麼難以入口。
何雨柱又問：“這些食材，都經過誰的手？”
馬華說：“除了這條眼鏡王蛇，是許總專門找特殊渠道弄來的。”
“其他食材，都是我親自去您那邊運過來的。”
“除了後廚我的幾個學徒，幫忙處理了一下這些食材，這些食材沒有經過任何人之手啊。”
何雨柱想了想：
看似問題最可能出現在眼鏡王蛇身上。
畢竟來曆不明。
但不管再來曆不明的眼鏡王蛇，被藥酒浸泡了三天三夜，也不會有是什麼問題。
一想通這點，何雨柱立刻對馬華說：
“帶我去後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