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自顧自得把戰利品放在牆角,以免等會大戰會波及到,扯開椅子坐下,淡淡說道“你們想怎麼樣?”
“跪下,向我媽道歉,並承諾以後絕對不再對我們家人動手,保證回到以前對我家人的態度,這樣我就對你既往不咎我們一家人還是好好過日子。”黃勇一臉囂張氣焰的說著。”
“what?我記得以前我坐月子時,你們沒有一個人幫過手,你媽更是揚言說以後她有兒有女,以後不靠兒媳婦兒來著,怎麼,現在人殘了,你和你家大小姐靠不住了,需要孝心外包了。”
“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黃勇抬起手就想打顧靈,被顧靈先下手為強抬腳踹倒在地,開玩笑,怎麼做任務前是一名專業的拳擊手,這怕這麼個大腹便便的人打倒,不存在的。”
“你看看現在我是在吃敬酒還是罰酒,是這麼吃的嗎?”顧靈邊問著話邊往黃勇身上踹著。
作為一名專業的拳擊手,顧靈深知怎麼樣人讓有至痛量又讓對方身上不留傷痕,所以顧靈完全不怕對方報警,就算報警,也是按家務事來處理的。
黃勇痛的蜷縮在地上,直打滾兒。
一腳過去,你居然還有臉說錢的事情,我在家給你們家當牛做馬,你們家就真打把我當沒工資的牛馬了,一千五百塊錢,六個人三餐還要三菜一湯,你怎麼牛,怎麼不上天呢,你們家人從根上就是不要臉的,還想要我去侍候你媽,你怎麼不去死呢?”越說越覺得原主過得慘,顧靈下手打黃勇力氣越大。
“顧靈,顧靈,我錯了,工資卡不是給你了嗎?快停手,要出人命了,你打了,好痛。”黃勇求饒著對顧靈說著。
顧靈聽到黃勇的求饒聲,想想說得也對,一下子打廢了,對後期的離婚也是件麻煩事,隨即顧靈停下了動作。
顧靈拎著今天的戰利品走回房間,一件一件的拆開包裝,看著這些衣服,心裡感歎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內心美滋滋。”
黃母治療了幾天後,被醫生通知可以接回去休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黃勇打怕了,也不知黃勇對其家人說了什麼,之後幾天黃好幾天沒有敢要求顧靈做任何事,在家裡看到她也是繞道而行,使用冷暴力使顧靈低頭。
顧靈可不管他們冷不冷暴力,依舊我行我素該吃吃該喝喝,家務一樣不做,天天除坐輪椅的黃母外了逮到誰就是誰做家務,安全按照當初他們對原主的要求一比一複刻,不帶一絲兒水份。
這樣過了半月左右,有一天,
黃勇家人終於忍受不了了。
“顧靈,你要的工資我拿給你了,現在來說說你最近的脾氣,再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兒。”
“我們之間的事兒?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兒?我們現在不挺好的嗎?我感覺很美好啊。”顧靈一臉茫然無知的看著黃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