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眉心一擰:“七八個西裝男人?奔馳牌的房車?”
趙知秋:“是的,那些人和車我記得很清楚。”
趙知秋說完,桂嫂在旁邊肯定的說:“大小姐,夫人記得沒錯,是有七八個西裝男人,那大房車還是黑色的。”
桂嫂的肯定,顧南煙轉臉就看向了陸北城:“陸北城,這恐怕不是衝著錢來的了。”
如果是衝著錢來的綁匪,不可能來七八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還開著奔馳大房車,太打眼,太聲勢浩大了。
顧南煙說完,兩人便很默契的上車了,不用顧南煙說要去哪裡,陸北城開著車子就奔沈家去了。
如果不是圖財,那多半是衝他們兩個人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除了沈唯一,沒有第二個人比她嫌疑更大了。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沈家大院,陸北城和顧南煙直接就進去了。
“陸少爺,顧小姐,你們是找我們家少爺,還是找老爺和夫人啊!”傭人見他倆來勢洶洶,問他們找誰就是不提沈唯一。
陸北城和顧南煙都沒搭理,直接進了客廳。
“小桃怎麼了?”彆墅的大客廳,沈唯一聽著動靜從二樓下來,看是陸北城和顧南煙來了,她先是一怔,而後不緊不慢繼續下樓:“北城南煙,你們有什麼事嗎?”
沈唯一的若無其事,陸北城開門見山的問:“臨封是不是被你抱走了?”
“我抱走臨封?”陸北城的質問,沈唯一不敢置信的一驚,步子都停住了:“我沒事抱走臨封做什麼”
顧南煙見沈唯一反應大,她補充地問:“我媽和傭人帶臨封在公園玩,臨封突然被幾個陌生男人抱走,沈唯一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樓梯還沒走完,沈唯一意識到是他倆的孩子被抱走,她條件反射想到什麼,臉色驟然大變,煞白毫無血色了。
兩手緊緊抓著扶杆,眉心也緊緊擰成了一團。
好好的,他倆的孩子怎麼被人抱走了?
沈唯一臉色驟變,傭人小心翼翼喊了聲:“小姐。”
沈唯一這才回神,扶著樓梯的欄杆,兩腿發軟的繼續下樓。
顧南煙見她反應大,說:“沈唯一,如果真是你惡作劇,你讓人把小寶抱回來,我們不跟你追究這件事情。”
小寶在彆人手裡,顧南煙和陸北城眼下的態度都比平時要柔和,而且覺得沈唯一剛才的反應很異常。
來到兩人跟前,沈唯一左手搭扶在傭人的手臂上,抬頭看著他倆說:“南煙北城,孩子不是我讓人抱走的,如果我知道孩子在哪,我一定會讓人還回來。”
直視著沈唯一,顧南煙從她眼睛深處看到了恐懼,看到了不知所措的驚慌。
不等顧南煙和陸北城開口,沈唯一又說:“我現在是監禁狀態,我怎麼可能作這種事情,而且我綁了孩子對我有什麼用?這樣隻會讓北城更恨我,我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
她極力想讓顧南煙和陸北城相信她,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不是她讓人綁了孩子。
沈唯一的說辭,顧南煙說:“沈唯一,論過節,我和北城應該跟你的過節最大,除了你我們想不到其他人。”
實際上,沈唯一剛才的第一反應顧南煙已經看出她不是凶手,但是她的反應,顧南煙看出來她有異常,她好像知道什麼事情。
或許,她知道抱走小寶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