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的霸道和不講理,溫言又急又氣,她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說著,很快從宮宣懷裡掙紮下來。
她又不是小孩,她不需要人抱。
若真是為她好,就放過她吧!彆讓她這麼偷偷摸摸的給他當床伴,陪他睡覺。
從宮宣懷裡掙紮下來之後,溫言一聲不響往電梯間走了去。
宮宣關上車門走在她的身後,看她睡衣後麵還有一隻尾巴,他揚唇一笑便跟了上去,嘴裡還說:“路記得挺熟。”
溫言說:“門檻都被我踏破了,我能記不熟嗎?”
為了方便睡覺,宮宣特意在溫言家不遠處置了一套房,這個小區是她家附近最好的小區了。
按著按鈕上了電梯,溫言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一聲不響。
沒一會兒,兩人到了18樓,溫言先下電梯朝宮宣房門口走去的。
她這副陣勢,宮宣不用問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想早點辦完事,她早點回家。
走在她的身後,看她熟悉的按著門鎖密碼,看她進屋換了拖鞋,宮宣關上房門,下一秒就把她壁咚困在懷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宮宣這時的吻,比剛才熱烈多,也霸道多了。
兩手被他按在牆上,看宮宣今天憋了一股勁,溫言馬上把眼睛緊緊閉上,眉眼也擰成了一團。
宮宣見狀,仍然把她的兩手扣在牆上,但停止了吻她。
他說:“看著我,不準皺眉頭。”
宮宣說話的語氣雖然很柔和,但溫言莫名的怕他,他的話音落下,溫言就把眼睛睜開,也儘力把眉心舒展開。
眼皮兒一眨不眨的看著宮宣,溫言吞了一口唾沫,宮宣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溫言微微張開嘴巴迎合他。
他鬆開了她的右手,有力的大手握在她的腰上,握得她有點癢,又覺得有點重。
一邊親吻她,握在她腰間的手一邊往她胸前推了去。
彆看溫言看著柔柔軟軟,但身材卻很有料,該有的她都有,而且很豐滿。
最關鍵,她很軟,軟到像沒有骨頭。
“嗯嗚……”宮宣吻到她胸前的時候,溫言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宮宣低聲命令:“抱著我。”
溫言便抱住了他。
溫言的順從,宮宣身子一躁,嗖的就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讓她的兩腿跨在她的腰間。
緊接著,就這樣抱著她回臥室了。
今晚的宮宣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精力比平時更旺盛,在床上換了好幾個姿勢都不夠,還又換了兩個地方折騰,把溫言折騰的眼淚直落,一個勁的跟他求饒。
結果溫言一求饒,他反倒更加來神,越發折騰她。
最後直接弄得溫言趴在床上哭了起來,他這才不舍的收槍。
停止了好一會兒,看溫言趴在床上哭,宮宣點了一根煙,左手笑著揉了一下她的頭發:“不是挺舒服的麼?你那張小嘴不是咬著我不肯放麼?怎麼一下又哭了?”
宮宣的調戲,溫言彆過臉不理他。
她什麼時候咬著他不放了?是她哭了,他都不肯放過她。
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弄了多久,哪個女人能承受得了?
溫言彆過腦袋不理他,宮宣哄她的說:“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這麼弄你。”
宮宣的話,溫言瞬間像掉進了冰窟窿裡。
還有下一次?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放過她?
想問宮宣,但溫言又不敢開口。
因為結合以前的經驗,她要是開口,宮宣肯定會不高興,肯定又要弄哭她。
可是,她們並不是正兒八經的戀愛關係,宮宣和她在一起也不是因為喜歡,她也很清楚,她和宮宣不是一路人。
她不想維持這樣的關係,但她弄不過宮宣。
趴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溫言看出宮宣今天有心思,所以沒有刺激他說不想繼續這樣的關係,隻是轉臉看向他商量:“你以後能不能彆這麼著急?能不能先把套帶上,不然懷孕了就不好。”
溫言提起懷孕的事情,宮宣饒有興趣了。
他把剩下的半截香煙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看著她笑問:“懷孕怎麼就不好了?你不想當媽媽?”
宮宣比陸北城還大一歲,看陸北城和顧南煙眼下都二胎了,陸景陽也二胎了,要說他心裡沒有一點點觸動,那他騙自己都騙不過去。
雖然他平時不喜歡小孩,從來也不抱小孩,但完全不妨礙他想當爸爸。
看著宮宣,溫言一動不動的說:“宮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當然想當媽媽,而且今年都26歲了,怎麼可能不想當。
隻是,她不能當宮宣孩子的媽媽啊!
兩年前,他給她下套,把她睡了時就警告過她,讓她彆動小心思,彆讓肚子有動靜,不然傷身體的是她自己。
所以,他根本不會讓她生孩子,她也不想啊!
今天是怎麼了?居然說這樣的話。
眼神直直的看著宮宣,溫言覺得他好像有點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溫言的詫異,宮宣剛剛掐滅的右手落在她的後脖子上,輕輕揉捏了一下說:“如果真懷了,就生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