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卻若無其事的說:“那給你找個醫生檢查一下,該調養的調養一下。”
溫言身體好不好,宮宣早就查的比她自己還清楚,一點家底早就被他查的底兒朝天。
隻是放眼望去,沒有人比溫言更適合當他孩子的媽。
至於結婚,他沒想過。
和溫言在一起,他隻是報複宮澤,而且兩人家庭背景懸殊過大,所以他從來不往結婚方麵想。
聽著宮宣的話,溫言心臟都快從嘴裡跳出來。
她說:“宮宣你換個人吧!換個人更方便,而且我們家好像還有什麼遺傳病。”
宮宣:“溫言,你彆想到生孩了就害怕,女人都要過這一關,至於其他方麵的問題,你不用太擔心,我會安排好。”
此時此刻,宮宣說的頭頭是道,好像溫言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妻子,並不是床伴。
溫言看著宮宣陷入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就是要榨乾她最後的價值。
她不可能讓他如願,她自己的身體,懷不懷由她自己說了算,他說了沒用。
等下離開的時候,她就去買藥。
而且,她也要和他終止這樣的關係。
於是,琢磨了好一會兒,想了好一會兒,溫言鉚足膽的看向了宮宣,摒氣斂息的說:“宮宣,我們到此為止吧!散夥吧!我不想繼續下去了。”
沒有找借口,沒有找理由,溫言直截了當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關鍵,她從來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她找不到借口。
溫言說散夥,宮宣的瞬間變了臉色。
緊接著,把溫言從懷裡輕輕的推開,看著溫言問:“溫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你沒有說不的能力。”
溫言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說不的能力,自己鬥不贏他。
就算這樣,她還是要和宮宣把話說清楚,不能總不清不楚的跟著他。
更不能生孩子。
再說,她有父母,她挺個大肚子怎麼跟她爸媽解釋?
在她爸媽的眼裡,她可是最聽話的小孩。
要是知道她和宮宣這種公子哥扯上關係,還陪人家睡了兩年,估計能被她活活的氣死。
所以,她必須和宮宣斷。
宮宣眼中的冷意,溫言說:“宮宣,我知道自己鬥不贏你,沒有資本跟你談判,可我還是不能夠跟你在一起,我不能給你生孩子,而且我現在都已經26歲了,我得回歸正常的生活。”
這會兒,溫言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紮在宮宣心裡的刀。
鬥不過他,沒有資本跟他談判?
所以這兩年,她跟他在一起沒有半點心甘心情願,都是被他逼迫的?
嗬,外頭想爬他床的女人排隊都排不過來,她溫言倒是驕傲了,還要跟他散夥。
不緊不慢從床上起身,宮宣拉著旁邊的椅子在床跟前坐了下來,他問:“是不是因為宮澤要回來了,所以你要跟我散?你還是想跟他好?”
宮宣的猜測,溫言連忙舉手發誓:“我跟你發誓,我想散夥絕對不是因為宮澤,我跟你保證,我以後不會和宮澤在一起,我連見都不會見他,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