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的問話,溫言抬起眼眸,就這麼看著他了。
眼下,她不用問也知道,宮宣肯定知道她去相親的事情,他是在套她的話,看她主不主動坦白。
既然他都知道了,溫言自然不會隱瞞。
看著他的眼睛,她坦白說:“我去相親了,我爸媽讓我去的,我拗不過他們就去了。”
溫言如實坦白相親,宮宣的火一下竄了起來,特彆是相親兩個字眼,讓他聽著很刺耳,很不舒服。
仍然握著溫言的手,宮宣沒有再揉捏她,隻是握著她,看著她的眼睛,眼神很淩厲的問:“你把我交代你的話都當耳邊風了?”
宮宣很清楚的記得,自己那天晚上和她講了很多道理,說現在沒幾個男人靠譜,讓她把結婚的念頭先打消了。
他話還沒有放,溫言卻跟他唱反調。
聽著宮宣的話,溫言也不高興了,特彆是宮宣的眼神,溫言很不喜歡。
隻是這次,她沒有那麼害怕。
但她也沒有跟宮宣開杠,而是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找不到理由拒絕我爸媽,而且隻是跟彆人吃頓飯就沒有聯係了。”
溫言的話剛剛說完,宮宣一下就火了:“他媽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的女人吃飯?”
忍了一天的怒火,宮宣終於還是爆發,還是不高興了。
接著又說:“那個男人姓方是不是?行,他有種,他連……”
宮宣的惱怒,溫言的腦子瞬間也炸了,猛地甩開他的手,立即從沙發站起來:“宮宣你想乾嘛?你不要亂來,也不要無理取鬨。”
本來就心情不好,溫言這一反應,宮宣更惱火了。
自己還沒怎麼著,剛才也不是衝她發火,隻是火那個男人,她就這麼不依不饒?
不緊不慢也從椅子站了起來,宮宣冷聲一笑:“我無理取鬨,我想乾嘛?溫言,看你這態度,你還護他了?隻是我先提醒你一下,想護彆人的時候,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宮宣越說,溫言就越炸。
她不喜歡宮宣威脅她,可宮宣老是威脅她。
而且她沒有護那個男生,她隻是不想宮宣無中生事,不想他把事情攪複雜。
於是仰著頭,怒氣衝衝的看著宮宣,懟著他說:“那我也提醒提醒你一下,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女人,要不是你找人灌我酒,要不是你強了我,我跟你之間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我要跟誰吃飯,要和誰相親,都跟你沒有關係。”
溫言這番話,宮宣的臉色可想而知,氣得發笑的說:“行,溫言,看來你還真有二心。”
宮宣說她有二心,溫言懶得搭理他,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他現在就是無理取鬨,她不想跟他吵,不想陪他發瘋。
溫言要走,宮宣長臂一伸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
溫言轉過身,命令:“你放手。”
“放手?”宮宣冷冷笑了一下:“放你出去給我帶帽子?”
“宮宣,你是不是……”溫言話還沒有說完,宮宣一下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去臥室了。
後背重重的跌在床上,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溫柔,宮宣帶著濃濃的報複性和懲罰笥,就這樣狠狠的衝了進去。
兩手抓著床單,溫言的眼圈一下就紅了,眼淚一下也出來了。
好痛,鑽心的痛。
直視著溫言,宮宣也沒有好哪去。
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