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秘書他們天天被我罵,罵的都不敢進我辦公室了。”把溫言哄好之後,宮宣就開始跟她哭慘,說自己被影響了。
溫言聽在心裡不吭聲。
其實,她在工作群看過彆人的聊天,說宮宣這幾天脾氣特彆不好,誰去找他都會被罵。
這會兒,公司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溫言把頭回過去悶不作聲,宮宣吻了吻她的臉:“溫言,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影響過情緒。”
這話,宮宣沒有撒謊。
背靠在宮宣懷裡,溫言說:“你是自尊心作祟,因為平時都是彆人討好著跟你玩,我沒有討好你,你心裡不平衡。”
宮宣一笑,摟著她腰腹的手順著她胸前摸上去:“你這麼了解人性,那你還非得跟我鬨散夥,你是……”
宮宣的話沒有說完,溫言打斷了他:“我是忍無可忍,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心思,我也沒有想過放長線釣大魚。”
說罷,她拽住宮宣的手腕:“你彆捏我,我不舒服。”
宮宣身子微微往上一抬,看著她關切的問:“胸也不舒服?那明天一起查查。”
“……”溫言:“我是說被你捏的不舒服。”
宮宣一下就笑了,繼續把她抱住:“多抱一下,多捏一下就習慣了。”
後來,宮宣又和溫言聊了很多,他很喜歡這樣抱著溫言聊天,很喜歡親親她,摸摸她,讓他內心很平靜。
聊天的時候,溫言又提醒了他兩次,說等她出院了,他們好好談一談。
宮宣答應了。
談是可以談,但她如果是奔著談散夥,那基本沒得聊。
因為到現在為止,宮宣都沒有想過散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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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溫言醒來之後,還是沒能拗得過宮宣,還是做了全身檢查,好在身體各方麵都很健康,肺部炎症也在慢慢好轉。
和溫言聊過之後,宮宣的脾氣也好了。
回公司上班的時候,春風滿麵,弄得大夥又是一頭霧水,大BOSS怎麼突然又好了?太玄學了。
醫院裡,溫言看著大夥的聊天,她沒有想太多。
總而言之,她肯定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影響不到宮宣。
他那樣說,隻是哄她而已。
後來的幾天,宮宣一直都在醫院陪溫言,隻是和她父母過來的時間錯開了。
要不是兩人才鬨騰了一場,宮宣是想和溫言父母見一麵,畢竟他們這次的爭吵,是他們給溫言安排的相親所引起。
這天傍晚,溫博學和黃麗君來醫院的時候格外高興,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病床上,溫言正在看電視,看她爸媽過來了,手裡還拎著平時舍不得買的高級水果,她狐疑的把兩人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發財啦?買那麼多的進口水果。”
她媽見狀,一臉笑的把水果放下,而後看著她說:“言言,咱們家今年真是行大運,你爸的職稱前不久評下來,今天又被正式通知提為校教務處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