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爸媽轉臉也看向了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好幾遍,看她的眼神狐疑了。
回去的路上,她爸媽沒有問她話,沒有讓她為難。
溫言是小病住院,父母沒有聲張,家裡的親戚朋友都不知道,所以幾乎沒人到醫生來探病。
黃麗君顯然不相信,看著她的眼睛問:“那剛才護士的話是什麼意思?”
“對,就是這個情況。”
至於相不相信,那就看她媽的選擇。
之後,眉心一緊的看著她問:“你怎麼想辭職了,怎麼也沒聽你說這事?”
溫言從畢業就在宮氏集團,她找這個借口也說得過去。
她們學校經常有這事情。
黃麗君沒有關注男朋友的事情,溫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嗯,我會考慮好的。”
黃麗君說著,打開冰箱,拿著菜和肉就去廚房給溫言做午飯。
心想,她是辭職了,宮宣確實是同事,她也不算太撒謊。
與此同時,跟他一萬兩斷的念頭也越來越強,已經做好了大吵一架的準備。
宮宣打過來的。
最後,她還是把電話接通了:“喂。”
剛剛去溫言病房找她的時候,宮宣才發現她已經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