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的問話,溫言看著他的眼睛說:“宮宣,我知道你這兩年對我很好,但是這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談一段正常的戀愛,也期待有一個溫馨的家庭,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寶寶。”
“我們兩……”停頓了一下,溫言接著說:“我們從小的生活環境不同,對感情的理解也不一樣,以後注定會分開。”
“所以,我們能不能到此為止?”
上次和他吵過,也說過狠話,可宮宣還是去醫院找了她。
所以這次,溫言換了一種方式溝通。
溫言的真誠,她說對感情和婚姻有期待,宮宣一笑的看著她問:“我就不能是你的期待?”
宮宣說出這樣的話,溫言被他怔住了。
就這樣看著宮宣,溫言不說話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壓根兒沒想到宮宣會來這樣一句。
四目相望,宮宣見溫言盯著自己不說話,他握住了她的手:“這事等宮澤回來了再說。”又補充:“等了兩年,也不在乎最後的十天半個月了。”
宮宣這樣說,溫言徹底的明白了。
他是想拉著她,當麵氣宮澤。
可她現在和宮宣談這事,就是想避免宮澤回來後的尷尬。
而且,宮澤會在意嗎?
很想和宮宣大吵一架,溫言卻連吵架的心情都沒有,也知道自己的脾氣和情緒到最後都是打在棉花上。
因為在宮宣的眼裡,她隻是報複宮澤的工具,誰又會跟一個工具吵架?
盯著宮宣看了好一會兒,溫言紅著眼圈看著他問:“你非要我這麼難堪嗎?”
給了溫言確切的答案,宮宣沒再理會這個話題,隻是給溫言的碗裡夾著菜說:“陪我再吃一點。”
宮宣的不痛不癢,溫言一口氣悶在胸口,真想把碗摔在他的臉上。
最後,冷清清的說:“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溫言的淡漠,宮宣不輕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
她剛剛敷衍吃飯,迫不及待跟他談散夥的時候,宮宣就已經不高興,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她說話,也給了她答案。
可溫言還是不搭理他,宮宣臉色也不好看了。
自己什麼都依她,她病了,他也沒日夜的在醫院伺候,還得避開她的父母,她還要哪樣?
他親媽生病,他都沒有照顧過。
對於溫言,宮宣認為他已經給了絕對的包容和耐心。
宮宣不耐煩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溫言紅著眼睛,轉臉就看向一旁,不看他。
宮宣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抬起右手就扣住她的後脖子,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跟前,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突然,吻的很猛烈,咬得溫言的嘴巴發疼。
兩手抵在他的胸口,溫言條件反射去推他,卻被宮宣吻得更加猛烈,更粗暴。
“嗯嗚……”宮宣狠狠咬了她一口時,溫言疼的叫了出來。
溫言這一喊,宮宣身子一躁,打橫就把她抱去臥室了。
不高興溫言說散夥的事情,也不高興她沒有陪自己吃飯,更不高興她的委屈,不高興她那麼在意宮澤,害怕被宮澤誤會。
溫言越想躲宮澤,越不想被宮澤撞見他們在一起,宮宣就越不想讓她如願,越想讓宮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