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好聲好氣的解釋,宮宣還是彆著腦袋,沒有看她,沒有說話。
溫言見狀,晃了晃他的手:“你還在生氣?你不送我回去了?”
要是擱在幾個月前,溫言打死都不會哄宮宣,不會跟宮宣解釋。
眼下哄宮宣,一是因為兩人已經達成散夥協議,她心裡有底,二是因為宮宣讓她的次數比較多,所以她也讓步一次。
她不想跟他吵,還是想好聚好散。
這年頭,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
溫言示弱,宮宣沒有想到,沒想到她會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解釋。
換在以前她早就打開房門說自己去打車,然後,他們兩人會大吵一架。
輕輕吐了一口氣,宮宣轉臉看向溫言,垂眸看著她,他說:“溫言,我和你在一起之後,我都沒在外麵怎麼著,你還耐不住寂寞了?”
宮宣這話,溫言哭笑不得:“我哪有耐不住寂寞,剛才那聊天記錄你也看了,你看我哪回跟彆人瞎聊,哪回又跟彆人出去了?”
“我不是把話說的很清楚嗎?你彆擱這裡冤枉我,我都要被你冤枉死了。”
但凡對溫言有意思的人,溫言都和對方把話說的很清楚,不會讓對方有誤會,抱著任何錯誤的希望。
不等宮宣說話,溫言又說:“你要是心裡還不平衡,那你就和彆人去怎麼著吧,我肯定不會有意見。”
宮宣要是真能和彆人好,能把她踹了,溫言謝天謝地。
溫言的大方,宮宣冷不丁白了她一眼:“我沒有那麼好的興致,把你一個人伺候好就行了。”
宮宣用的是伺候兩字,溫言被他逗的一笑,往他走近兩步就摟住他的胳膊。
溫言的親近,宮宣心裡雖然還在不高興,但還是不忍心衝她甩臉色,不忍心再說她什麼。
因為溫言說的也沒有錯,她沒有搭理彆人,都和彆人把話說的很清楚。
就這樣盯著溫言看了半晌,宮宣輕輕呼了一口氣說:“送你回去。”
“嗯嗯。”點了點頭,溫言馬上就收拾著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宮宣仍然悶悶不樂,所以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溫言見他心情不好,便安安靜靜坐在旁邊,也沒有開口說話。
宮宣今天又繞了遠路,車子停在一個紅綠燈的十字路口前,宮宣忽然轉臉看著溫言說:“溫言,那些不該留的人,你都刪了。”
停頓了一下,宮宣又說:“我不想和你鬨的難堪,不想讓你為難。”
要不是怕溫言夾在中間難做人,他這會兒已經把人都收拾了,讓他們以後再也無法出現在溫言跟前。
然而,他始終是在意溫言。
宮宣的提醒和警告,溫言轉臉看向他,先是‘哦’了一聲,而後說:“我知道了。”
宮宣見她情緒不高,又提醒了一句:“你把握好分寸。”
溫言:“嗯。”
一直以來,宮宣都不會和溫言說太狠的話,都是點到為止。
宮宣不想讓她難堪,溫言更不想和他吵,所以他怎麼說,溫言就怎麼答應。
片刻,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溫言推開車門下車時,宮宣也像往常一樣下了車。
隻是這次,他沒有跟溫言膩歪,沒有親溫言,隻是不動聲色的說:“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