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宮澤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門口那些看熱鬨的人,宮宣的眼神冷冰冰。
他和溫言已經在一起兩年,他都打算和溫言生孩子,宮澤現在出來鬨一通又算什麼?
宮宣臉色不好,門外的員工連忙幫他把辦公室房門關上,然後迅速散夥了。
叔侄倆剛才的動靜很大,秘書辦那邊都聽到了。
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動手了,聽見他們是在為女人吵架,隻是到底為誰吵,大夥就沒有聽清楚。
辦公室的房門被關上,宮宣抬手解了兩顆襯衣袖子,繼而拉開辦公桌裡麵的椅子,便不耐煩的坐了下去。
他在想,如果他真的和宮澤賭,溫言會選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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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樓下的辦公室。
溫言剛從文印室拿著打印好的文件回來,就聽見同事興奮的在八卦。
“宮宣和宮澤叔侄倆剛剛在樓上打起來了,聽說動靜鬨的不小,秘書辦那邊都聽到了。”
“正在看群裡的八卦呢!好像是因為感情的事。”
“真沒想到,大宮總一回來就這麼勁爆,隻是以前真沒有看出來,他也是個有脾氣,有個性的。”
“這下公司熱鬨了。”
門口處,溫言聽著這些八卦,她步子一停,神色一緊,心裡也一沉。
宮宣和宮澤打起來了?
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和她有關係,想到這裡,溫言又堅定的告訴自己,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和她有關係。
她沒有那麼重要,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宮澤當年是不辭而彆,宮宣也是拿她當棋子,她隻是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
“溫言,你怎麼戳在門口那裡不動。”直到彆人喊她,溫言這才回過神:“沒什麼,沒什麼。”
說罷,她拿著剛剛打印完的資料就回到辦公桌跟前。
隻是心情遲遲沒有平靜下來,她想辭職了。
要不然,等她和宮澤宮宣的事情曝光,她也沒臉做人了。
她不想麵對那些複雜的事情,不想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處。
她承認,她膽小。
而且若不是膽小,也不至於被宮宣欺負到現在。
心不在焉的整理著文件資料,溫言想找宮宣談談,想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他。
而且他說過,等宮澤回來,他就放過她。
如今,宮澤回來了,她也算是陪他演完這場戲了,不管他和宮澤有什麼恩恩怨怨,她也算是幫他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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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溫言等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都走了之後,她才慢慢的收拾著下班。
一臉心思的剛剛出公司大門口,跟前就傳來車輛的喇叭聲音。
溫言抬起頭,隻見車窗被緩慢的放下,宮宣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段時,他已經習慣下班就接她回南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