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劇這個玩意,平時你倒貼錢給宮宣,宮宣也不會去看。
還有電影,話劇都是一樣,他都不愛看,就不樂意浪費這個時間,還不如多掙點錢。
但是為了見溫言,宮宣也是想方設法了。
電話那頭,溫言聽著宮宣的話,擦頭發的動作慢些了。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晌,她才開口道:“好。”
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沉默在想什麼,但她還是答應了宮宣的邀約,根本就不忍心拒絕。
車子裡頭,宮宣見溫言沒有拒絕她,笑的那叫一個高興,但仍然故作淡定的說:“那我明天來接你。”
“行。”
“那你早點休息。”
“好。”
說罷,兩人就這樣把電話掛斷了。
臥室裡麵,溫言看著掛斷的電話,便緩緩吐了一口氣。
似乎感覺到一點點不一樣的氣氛,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曖昧,雖然彼此什麼都沒有說。
坐在床上想了一下剛才那通電話,溫言才繼續擦頭發。
車子那一邊,宮宣隨手把手機扔在旁邊的置物盒之後,臉上的那抹笑意更加明顯了,雙手握著方向盤,右手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在方向盤上,嘴裡還哼起了小曲。
溫言沒有拒絕他的邀約,宮宣覺得空氣都變甜了。
於是,哼著小曲就回老宅了。
“媽。”進了屋,他很響亮地喊了一聲媽。
這會兒,宮夫人正好從樓上下來,宮宣今天能回來,她就已經很意外,宮宣剛才那麼響亮地喊她媽,宮夫人看他的眼神狐疑了。
這兩年來,他的氣壓一直都很低,整個人悶悶不樂,看上去心事很重,平時喊她也是有氣無力,生怕她要找他要錢似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快活?
“撿錢了?”宮夫人打量著他問。
宮宣嗬一笑:“錢算什麼?”
他是缺錢的人,他是為錢而高興的人嗎?
看宮宣今天心情還不錯,宮夫人說:“你這兩年都是故意給我擺臉色,故意躲話題的吧!怎麼著?還不打算結婚生孩子?這打算讓我和你爸死都不瞑目?”
“還是說你今天心情這麼好,是有什麼好事發生?”
繞了一圈,宮夫人開始套宮宣的話。
“沒有,我先回房了。”
自己和溫言的事八字沒有一撇,宮宣不想再搞得聲勢浩蕩,而且他覺得自己兩年前沒有溫言走下去,就是事先太招搖。
宮夫人見問不出什麼,便說:“前天你爸戰友聚會,有個戰友……”
宮夫人話還沒有說完,宮宣就打斷了她:“媽,你彆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說完,不等宮夫人再說什麼,宮宣便上樓去了。
一直以來,他都不喜歡彆人插手他的事情,而且這一次,他也是鉚足勁,也是很用心的在和溫言相處。
“每次提到正事你就跑,你以為我願意嘮叨你,我和你爸又不能跟你過一輩子,到時候孤單的還是得是你自己。”看著宮宣上樓的背影,宮夫人還是管不住嘴。
回到房間,宮宣一想到溫言答應他去看音樂劇,小曲又哼起來了。
他媽說的沒錯,這兩年他的氣壓一直很低,所以搞得家裡人跟他講話都小心翼翼,平時也不敢太催他相親結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宮宣,就跟枯木逢春似的。
衝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宮宣還是在哼小曲,心情好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