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人,黃麗君的直覺告訴她,她閨女談戀愛了。
聽著黃麗君的話,溫言心裡一虛的說:“就是和以前的同事聚了一下,所以心情還不錯。”
說著這話時,溫言覺得自己也沒有撒謊,宮宣本來也是同事。
不等她父母開口說話,溫言又欲蓋彌彰的解釋:“我這才去相親的,我上哪找人談戀啊?再說談戀愛哪有這麼快?”
再說了,就她現在和宮宣的關係,也不算戀愛。
如果非要說起來,那也隻是在發展中的關係而已,最後到底會怎麼樣,誰都不知道。
溫言越解釋,黃麗君看她的眼神就越懷疑。
她自己生的女兒,她自己最清楚。
從小到大,溫言就是個話不多,不喜歡跟人解釋的,她越是解釋的多,那證明她越心虛,這件事情就越真實。
不過,溫言心虛,黃麗君心裡大概也有個底,估摸著她和那個男生隻是剛剛接觸,兩人還沒有正式好起來。
黃麗君來來回回打量她的眼神,溫言趕緊又說:“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回房休息了,爸媽你們也早點休息。”
說罷,溫言一溜煙就躲進了自己的臥室。
要不然,她敢保證,如果再被她媽這樣盯著半晌,那她保不準什麼都要交代了,要把宮宣供出來了。
打小她就不敢被黃麗君這樣盯著,不然心裡瞞不住一點點事情。
關上房門,坐在床沿邊上,溫言抬手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想著她媽剛才的逼問,再想想自己今天和宮宣的約會,溫言不由得笑了。
真是沒有想到,時隔兩年,她和宮宣還能碰上,兩人還能這般相處。
拿起床頭櫃上的書臥室在床上,溫言思緒有點兒沉不下來,有點靜不下心。
向來不容易被影響的她,這次和宮宣相遇之後,多少有點被影響。
抱著枕頭側臥在床上,溫言心想,她應該是喜歡宮宣的,所以再次相遇才會這麼開心,才會有慶幸。
實際上,溫言就是喜歡宮宣的,兩人在一起睡了兩年多,早就睡出感情。
隻是當時,誰也沒有去正視這份感情而已。
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溫言想起了兩年前的很多事情,想起她和宮宣一起在南灣的時候,想起她和宮宣的種種親密。
彆看宮宣在外頭總是端著一副架子,總是高高在上,但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挺能放得下架子,她鬨小脾氣他會哄,很多時候就算氣得要命,他也忍著不和她生氣。
他倆在床上的時候,他也很顧及她。
想到這些舊事的細節,溫言不好意思了,單身了兩年的她,那些事情對她好像都是一場夢。
隻是這兩年,溫言偶爾還是會夢到宮宣,夢到他們在南灣的時候。
溫言還很清楚的記得,宮宣一直想她用嘴巴,她一直沒有讓他如願。
再次想起那些事,溫言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遇見宮宣,她差點兒都忘了,她其實早就是個老司機。
至於宮宣那邊,他這會兒也在自己的房間嘚瑟,高興。
等衝完澡坐臥在床上的時候,他拿起放在枕邊的手機就給溫言發了一條微信【睡不著,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夜深人靜,雖然他說的很簡單,但暗戳戳的還是有點撩。
本來想再紳士一點,本來還想再裝幾天,結果實在有點兒忍不住。
電話那頭,溫言看著宮宣發過來的微信,耳朵一下就紅了,因為宮宣所言的以前的事情,溫言一下就想到了那些流氓事。
再說她和宮宣在一起的時候,除了那事,也沒乾過其他有正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