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黃麗君和溫博言麵麵相覷的看了看對方,知道他倆是把算盤打錯了。
實際上,宮宣剛剛來家裡的時候,兩人就已經感覺到,他們之前采取的不管不問方案就已經錯了。
不過心裡也很明白,就算他們要管,這次也管不了溫言。
就算如此,但也一點兒都不妨礙黃麗君生氣,不妨礙她找溫言生氣。
於是,抓起剛剛扔在旁邊的雞毛撣子,又朝溫言抽了過去:“溫言,是誰給你的膽子?誰讓你這麼膽大包天在外麵收這麼多貴重的東西,你打小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手臂被黃麗君又抽了兩雞毛撣子,溫言也不依了,抓住黃麗君的雞毛撣子扔在地上說:“媽,我都多大的人了,你還跟我這樣動手,這事如果傳出去,我還拿什麼臉做人?”
黃麗君也不依了:“你還知道要臉做人哪?你要臉做人,你收人家那麼貴重的禮物。”
說到這裡,黃麗君又拿起溫言放在桌上的房產證翻看了一下,看見宮宣他媽送的是禦臨灣的彆墅,黃麗君的臉色瞬間又變了,拿著房產證又打了溫言幾下:“你膽子現在是真大,禦臨灣的房子你也敢隨便收。”
溫言往後躲了兩步摸了摸胳膊:“我也不想收的啊,是宮伯母非要給,說我不要就是沒拿她當自己人,我能怎麼辦?”
摸著自己的胳膊,溫言痛心疾首。
自己都28了,還要在家裡挨打,這都是什麼事啊?
一旁,溫博學見母女兩人追的滿屋跑,他勸著黃麗君說:“媳婦兒,你消停一點吧,事情已經都發生了,你打閨女也沒有用,還是冷靜一下想想怎麼辦。”
以為溫言去了宮家一趟,宮家肯定不會同意這事,結果宮宣的家人都很喜歡他閨女。
還有宮宣剛才的表現,他和黃麗君根本也挑不出毛病。
就那孩子的態度,他和黃麗君要是不答應他倆在一起,估計真得遭雷劈。
溫博學在中間的勸,黃麗君長呼一口氣,繼而在沙發坐下了。
沉默的休息了一會兒,黃麗君再次抬頭看向溫言的時候,溫言和她保持著一些距離說:“媽,要不你先去休息,等休息好了,你和我爸再商量一下這事,我和宮宣不著急,我倆能等。”
溫言的體貼,黃麗君嫌棄地白了她一眼,似乎在嫌棄她給自己和溫博學添麻煩了。
溫博學見狀,看著溫言說:“言言,現在也不早了,你先去洗澡,你和小宮的事情,我和你媽商量一下。”
“好的好的。”溫博學發話讓她走,溫言一溜煙就跑了。
這時,溫博學則是看著黃麗君說:“小宮那孩子確實誠意很足,看著也喜歡言言,你讓我再拒絕他,我也開不了口。”
宮宣今天剛進屋的時候,溫博學已經就拉不下麵子。
宮宣後來的表態,溫博學自然是更加拉不下麵子。
黃麗君聽著溫博學的話,她長長吐了一口氣說:“不是想拆散言言和他,隻是怕兩人以後處不來,怕言言受委屈。”
溫博學:“這話我也不是很讚同,就像言言上次說的,難道她換個人在一起,就有誰能保證她能走完這一輩子嗎?再說小宮的態度確實沒話說。”
同樣身為男人,溫博學剛剛已經被宮宣那一波操作征服。
聽著溫博學的話,黃麗君心裡更亂。
從沙發站起來,她說:“腦袋今天都要被吵昏了,我想想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