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婚事,宮宣早就安排的妥妥當當,壓根不需要大夥操心。
宮夫人聽著宮宣的安排,直看著黃麗君說:“你看這小子,他早就等不及,早就想把言言娶回家了。”
黃麗君:“那就聽他們的安排,我們負責邀請賓客。”
於是,兩人的婚期就這樣敲定了。
九點多,晚餐結束,大夥一起離開包房的時候,溫言突然覺得胃裡有點不舒服,便偷偷去了包房裡的洗手間。
從茶水間倒了一杯溫熱水,溫言在洗手間的洗手台跟前站了許久,那股惡心的勁還沒有緩過來。
最要命的是,她明明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來。
把茶水放在一旁,溫言右手按著胸口,平靜了一下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宮宣突然推開洗手間的房門進來了。
“不舒服?”
聽著宮宣的聲音,溫言轉過身:“可能是晚上東西吃的太雜了。”
“去醫院看看。”
“沒事,先下去,要不然爺爺奶奶得擔心了。”溫言說著就挽住了宮宣的胳膊。
宮宣垂眸看著她:“真不用去醫院看看?”
挽著宮宣的胳膊,溫言說:“真沒事,下去吧。”
然而,和宮宣說了兩句話,溫言的感覺比剛才好多了。
隻是等回到家裡的時候,她胃裡又一陣翻湧,又有些不舒服。
也不是舒服,就是惡心。
後來的幾天,她每次想著去醫院看的時候,那種感覺馬上又沒了,再加上最近學校有點忙,她又忙買結婚的東西,所以就沒太在意這件事情。
一眨眼,婚期馬上也臨近了,因為宮宣定的時間本來就很早。
所以眼下,溫言的兩個姨,兩個姑,還有舅媽她們早幾天就請假過來幫忙。
實際上,也沒有什麼需要忙的,大家就是過來湊熱鬨。
等到了婚禮這一天,溫言家中,屋裡屋外堆滿了人,搬新房那天都沒有那麼熱鬨。
直到宮宣過來接親,大夥一起去酒店的時候,房子才恢複安靜。
溫言的婚禮很盛大,儀式很溫馨,和溫言平時的性子很相近,隻不過,看著自己仿若置身在天空之城中一般,大夥還是很陶醉,特彆的感動。
覺得溫言和宮宣兩人太會挑地方,這家酒店的設計太美了,讓人感動的一塌糊塗。
黃麗君本來還挺淡定,還鬆了一口氣溫言的個人問題終於解決,結果小姨在旁邊抹眼淚的時候,黃麗君一下沒忍住也跟著紅了眼圈。
28年,把她從一根筷子長似的養成現在的大姑娘。
看著她出嫁,看著她嫁為人妻,以後也將成為母親,黃麗君感慨萬千。
同時,也不得不感慨,時間如梭,過得太快了。
一旁,溫博學見黃麗君在抹眼淚,黃麗雅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結果到最後,他自己倒是成了那個哭的最厲害,最慘的人了。
養了28年的女兒,這會兒就這樣嫁給彆人了。
舍不得,真是舍不得啊!
溫博學一哭,溫言小姨她們一個個又沒良心地笑了,給溫博學遞紙說:“行了姐夫,你彆哭了,言言嫁得又不遠,一腳油門的事情,再說言言嫁得這麼好,你彆哭啊,不然我們都想罵你了。”
“我養了28年的女兒,以後我就不是她最重要的人了。”
“……”小姨:“誰說的?你和我姐永遠都是言言最重要的人,誰都替代不了。”
隨著婚禮的進行,看溫言一直都是笑臉,溫博學的情緒也慢慢收了回來,但又不禁感慨,閨女嫁起來也真快。
與此同時,顧南煙和陸北城他們那一桌,宮宣帶著溫言來和大家敬過酒之後,顧南煙她們很不厚道敬著沈離說:“老沈,現在隻剩一個人了,你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