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見。”
等炎柱離開之後,蝴蝶忍才帶著彌生向裡走,她客氣地說道。
“將您和禰豆子安排在一起可以嗎?不好意思,最近的傷員有些多,房間有些安排不開。”
“當然,沒問題的。”
彌生立刻回答到,她也想看看灶門禰豆子到底有什麼不同。
那是一個咬著一截竹筒的少女,純潔無辜地睜著一雙粉色的眼睛,對於被蝴蝶忍帶來的彌生有些膽怯,但她知道蝴蝶忍對她沒有惡意,所以隻是好奇地看著她們。
對於蟲柱一些日常過的怎樣、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之類的問題,都是乖巧地點頭或者搖頭來回答,發出“唔嗯”、“唔嗯”的聲音。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變成現在這幅可憐的模樣……彌生一瞬間又覺得愧疚起來,仿佛將她變成鬼的不是無慘,而是自己。
蟲柱正在對彌生說用餐的時間、什麼時候會燒熱水供應洗澡等事項時,禰豆子突然從床上站起來,什麼表示也沒有地向門外走。
彌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向身邊的蝴蝶忍。
“這是……?”
“哦,倒是我忘記了,禰豆子知道現在是炭治郎固定的訓練時間,她要去看哥哥呢。”
蟲柱頗有些無奈地扶住額角,搖搖頭感歎自己的記性,蝶屋最近又太多要忙的事情,關注那幾個孩子的時間都變少了,好在有香奈乎能和他們一起訓練。
“您如果想去看當然也可以。”
彌生點頭,她當然想知道一直保護著身為鬼
的妹妹的劍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他一定很愛禰豆子,哪怕當時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他對麵,他也依舊毫不動搖地堅守著自己的力場。
“我想起正好有一些茶點,就拿給那幾個孩子吃吧,看他們訓練得這麼辛苦,也值得一些獎賞。”
她也分給了彌生一杯茶,然後繞過廚房向裡麵的院子走去,彌生就在木製走廊的陰影下麵通過,比起蝴蝶忍直穿過去,她還需要繞一段路。
找到禰豆子之後,她就坐在女孩兒身邊,手裡捧著一杯茶坐在走廊的地麵上,蝴蝶忍已經在場上給自己的繼子和幾個男孩子一些指導。
乍一眼看去,一個帶著野豬頭套的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然而那個額頭有傷疤的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禰豆子一直在看他,那就是灶門炭治郎。
斑紋,這讓彌生想起了緣一的斑紋,她恍惚了一會兒,直到炭治郎發覺自己身上的視線越發沉重,向這邊看過來時,她才強迫自己轉移開視線。
正要起身打算先行離開,那幾個孩子終於結束一個動作,其中那個黃頭發的男孩子唉聲歎氣,一幅人快要累死了的模樣,炭治郎無奈地安慰著,野豬頭套那個還在說自己完全沒問題、還可以繼續。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青春活力的年輕人,彌生一時間覺得自己也跟著年輕了不少,察覺到這個想法,她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人多一些才會熱鬨起來,心態也會變好,隻要看著他們吵吵嚷嚷互相打鬨著推搡,內心莫名也跟著覺得輕鬆。
直到那個一直不知道長相的男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把那個野豬外形的頭套摘下來——
彌生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手中的茶杯在根本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摔碎了,發出清脆的響聲,茶水濺了一地。
一瞬間所有人都向彌生看過來。
而彌生隻是愣愣地盯著那個年輕人,他雖然是男孩子,卻長著一張絲毫不輸給女孩子的、十分漂亮的臉蛋。
是那麼眼熟,幾乎一模一樣。
她根沒去在意碎了的瓷片,腳步不受控製地就向前邁出,想要離得近一些,好好看看他的長相。
就算是年齡看起來也差不多,她絕
對不會認錯,那個長相,他一定就是琴葉的孩子!
“伊之助……”
彌生喃喃著他的名字,有些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她迷茫而悲傷地望著那個孩子,步子的速度更快了。
“誒誒?是認識的人?”
我妻善逸迅速地來回看,黃色的頭發跟著甩動起來,一臉茫然。
“……誰啊?不認識。”
伊之助有些不耐煩地說,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看起來一副認得自己的模樣。
“朝霧小姐!”
蝴蝶忍突然很大聲地喊出來,語氣震驚而焦急,試圖喚醒已經陷入進自己的思考的女人。
“您在做什麼!?再向前一步就走進陽光裡了!”,,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