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千次實驗,梅花鹿發現不把現在的自己當做模擬實驗體,其得出的結果並不能進行實戰。
原本十歲博士已經實驗成功,完美拔除,但手術台的話讓梅花鹿留了個心眼。
她進行了計算模擬,將現在的自己模擬出來,進行了成人體的實驗,然而失敗了。
實驗再次陷入僵局。
而黃昏人這邊,他們突然之間不再繼續對梅花鹿進行攻擊,連流彈也很少打向她。
但梅花鹿並沒有心思注意到這點微小的變化。
以黃昏人現在的能力,並沒有能夠穿透力場的特製子彈,而梅花鹿的力場又區彆於其他普通的力場。
這種電荷力場優點和缺點都十分明顯,隻可惜黃昏人並不知道如何針對。
但眼球毛球卻注意到了,它緊靠在梅花鹿的力場邊緣,這讓它的壓力大大減輕了許多。
而它也漸漸適應了這樣的壓力。
突然,還在實驗中的梅花鹿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抬頭,她快步走向毛球,恰逢它正好靠近力場。
一隻柔軟卻無能抵抗的手抓住了毛球,毛球甚至都不敢掙紮任由她將自己抓住。
“現在,說出你的由來。”
毛球對此嗤之以鼻,自己都經受住了那樣的絕境,怎麼可能還怕她的威脅?
毛球道:“彆做夢了,現在的我呃呃呃呃!!!”
毛球話還沒說完,梅花鹿就把它放在手術台上,此時所有的模擬納米都彙聚成了另一個梅花鹿。
借助模擬納米,梅花鹿博士幾乎把自己所有的身體狀況模擬了出來,可以說,這具身體如果擁有梅花鹿的記憶,那麼她就能替代梅花鹿。
手術台上充斥著微弱的電流,這種電流對人體沒有危害,但是對它這種以神經為主要生存條件的寄生生物而言。
是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沒有多少時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梅花鹿將手術台重新化作綠白大褂,那件單薄的襯衣重新變厚變長。
從電流中緩了好一會,毛球才重新打起精神,但聲音還是十分虛弱,“我們並不是生長在這裡的原住民,而是來自一片十分寒冷的地方。”
毛球剛說完,看到梅花鹿眼中的不善,急忙道,“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如你所見,我隻是個寄生生物,大多數的記憶和智慧都來自於宿主!”
梅花鹿盯著毛球,感覺到手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往裡鑽,便知道這個毛球在打什麼主意。
但這在她的計劃中,諾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等她慢慢實驗了。
如果她的實驗沒有錯,那麼被毛球寄生的生物,即便能夠奪回身體的控製權,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被完全寄生。
就像舊世紀一種能夠控製螞蟻的真菌一樣,區彆在於,毛球更具有寄生的多樣性,這也是它們能夠存活的原因。
而在被它們完全寄生之前,就是拔除它們的唯一機會,除非,你有辦法讓它們主動舍棄。
梅花鹿點頭,根據她的研究和觀察,毛球這種寄生生物確實無法保存太多的記憶和智慧,因為它們並沒有相應的器官。
梅花鹿抓著毛球,說道,“你有辦法讓你的同類從寄生狀態被拔除出來嗎?”
毛球警惕起來,它看著梅花鹿的眼睛,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寄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