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顫動的大門,兜帽男他們終於明白了沼澤忽然產生不對勁的地方的原因。
陳落月搖搖頭,她將手環摘下來,往空中一拋,那手環在空中解體,變化,形成了一個大型掃描儀。
掃描儀將大門從上而下,又從下而上的掃描幾圈後,將得到的結果反饋給了陳落月。
陳落月又把信息共享給了兜帽男,兩人一番檢查下來後,發現這扇大門正在以一種極其難以察覺的速度開門。
如果不是接連的掃描,恐怕這麼細微的變化,她們根本無法察覺出來。
陳落月向狼魚們問道,“這是在你們的地盤,你們知道這個大門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嗎?”
為首狼狗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大門就在這了。但依照我們的曆史記載,這個大門這麼多年來曾經啟動過一次。”
“啟動過一次?”
兜帽男看向它,陳落月瞥了一眼,追問道,“和現在的情況一樣?”
狼魚在沼澤裡點頭,啪嗒作響,“沒錯,最初也是震動,震動了之後大門就會打開,這之後就會開始吞噬周圍所有能吞噬的東西!”
為首狼魚說著,似乎親自經曆了那場災難一般,臉上布滿了恐懼。
為首狼魚道,“那是一場滅絕性的浩劫,甚至這片沼澤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形成的!”
“最初,這裡並不是一片沼澤,而是和重力平原一樣,是一處十分利於捕獵,有許多生物生活在這裡的高原。”
“但忽然有一天,一個人類來到了這裡,哦,就是這個樣子的人類。”說著,狼魚用嘴咬斷一枝樹枝,利用沼澤的泥,畫出了石板曆史上所記載的雪季月的模樣。
隻是,畫的著實是有些抽象,除了能看出來是一個女人外,其他的樣貌卻看不出來,如果非要說的話...
為首狼狗畫出來的人像,陳落月也能很好的對應上去,但這些狼狗們卻說不是她。
於是陳落月和兜帽男直接放棄了迎合狼狗們的辨彆畫像的方法。
既然這些單純的狼狗說不是,那就確實不是。
為首狼狗繼續說道:“當初,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做到的,明明身上什麼都沒有,卻能變出好多東西,哦,就和你們一樣,還有兔鼠嗎?”
兜帽男順著丟出去一隻兔鼠給它,為首狼狗將兔鼠咬住,一邊吃一邊說,“那個女人變出六個東西,擺放在大門的六個方向,然後這個大門就開始和現在一樣,矗立了那麼久忽然開始震動起來。”
“根據之前的記載,如果震動的時間持續超過了一天,那麼這個大門就會被打開,打開的時候會開始吞噬周圍所有的東西!嗯,泥魚吃慣了,吃吃兔鼠味道果然完全不同!美味!好吃!上頭!”
陳落月看向兜帽男,道:“看來目標很明確了,要麼在一天之內完成任務離開這裡,要麼就躲得遠遠的,否則一旦被牽扯進去,按照狼魚說的,我們肯定會死在這個大門裡。”
“怎麼辦?是為了活命現在回去,還是繼續追擊?”
兜帽男沉吟片刻,道:“當然是繼續追擊了,既然它們都能跑得掉,那麼我們沒道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