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尋找韓振宇,老伯您可知道他的住處?”江薇直奔主題。
老伯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仿佛這個名字觸動了他的神經。
“韓振宇?那個孽障!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老伯,您彆誤會,我們並非為了錢而來。關於韓振宇,我們確實有事相詢。但他是個怎樣的人,我們也有所耳聞。”
江薇試圖安撫老伯的情緒。
“那小子的確不是東西,至於他家,我倒是知道在哪裡,隻不過他們一家早就搬離了。至於搬到哪裡,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伯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屑。
徐青青焦急地追問:“老伯,您是否知曉他們一家遷往何處?或者,他們在這裡還有親戚留著?”
“遷徙的地方我不清楚,但他們家的老宅子還在,據說他媳婦和兒子還在那裡生活。”
老伯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歎息。
“什麼!他居然有妻子和孩子!”
徐青青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雖然之前江薇曾提及,但她內心一直存疑,以為不過是揣測,未曾想竟是真的。
“是的,你們可能不了解,那韓振宇是個十足的惡棍。他的妻子是四五年前下放到這裡的知識青年,貌美如花,韓家一貧如洗,本無力娶妻。”
韓振宇利用欺騙的手段讓這位知識女青年與自己有了孩子,之後才勉強結為夫妻。
如果之後日子能平靜過下去,倒也罷了,偏偏這家夥嗜酒如命,醉後便對妻兒施暴。
“他妻子性情溫順,常常被打得渾身是傷。隻因有了孩子,後來知青有機會回城,她也沒法一同離開。”
說到這裡,老伯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神秘:“我還聽說,她媽家條件相當不錯,就因為嫁給了韓振宇,感到羞愧,不好意思再麵對父母。韓振宇自己沒能混出個樣子,就愈發嫌棄自己的妻子。”
“不是打就是罵,日複一日,那個韓家的老太太像是要把天翻過來似的鬨騰,家裡沒一天安寧。特彆是韓振宇參軍離去後,她更是變本加厲,每日想儘法子折騰自己的兒媳。”
“後來,不知怎的,韓振宇竟然把他的老母親、小姨子還有幼弟接走了,獨留下媳婦和年幼的孩子守著這座冷清的院子。聽說,自從他走後,連一封家書、一分生活費都不曾寄回,仿佛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與他無關。”
“咱們村長心善,看不下去,好幾次親自上門勸說,希望那女人能回媽家暫避風雨,可她卻異常固執,堅持要等到韓振宇本人回來,給她一個交代。唉,這一等,便是春去秋來,花開花落,轉眼已是一年多的光景了。”
“怎麼可能有如此無情之人!老伯,您能帶我們去韓家看看嗎?”
徐青青眉頭緊鎖,心中滿是憤怒與不平。
韓振宇那般儀表堂堂,身軀挺拔,誰能料到背後竟是這般薄情,玩弄情感,虐待家人。
如今更是拋妻棄子,連帶著欺騙她父親的信任,隻為了那場所謂的相親,想著未來能被培養為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