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施文芳做的事情,在她看來屬於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其他船員們看來,可就並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一名待嫁的船長千金,一名世間罕見的年輕俊美少年,二者放在一塊,原本便容易引起遐想,現在富家千金還特意叮囑夥房給俊美少年上補品,還把他的寢室安排在一間僻靜的單間裡麵。
夜晚的故事,船員簡直不敢想,生怕往深裡想,會被船長扔到河裡打窩。
………………
“吃飽了,謝謝.......”
蘇月白在食堂裡吃過飯,笑著與那些船員們道彆,說準備回寢室裡修煉。
“吃不飽.........壓根吃不飽,吃了兩口甚至把饞蟲勾引出來了。”
蘇月白從食堂走出,臉頰上保持和煦的微笑,抬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看似好似吃的非常飽一樣,但他其實是因為餓到開始倒胃酸,才用手揉著肚子。
蘇月白進入到船艙裡,加快腳步準備回寢室吃上千百斤肉食緩解饑餓。
但經過狹長昏暗過道的時候,蘇月白下意識地往貨艙樓梯裡望了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經過一夜蘇月白的腦海裡,依舊是對昨日傍晚裡,遇見到的那三人有一些耿耿於懷。
經過一夜的時候,蘇月白越發對他們行囊裡散發出來的油脂味,與血腥氣息感覺到一陣陣的熟悉。
但因為相似性太低,蘇月白始終沒有想起究竟是與記憶裡的什麼相似。
他隻知道自己嗅過類似的味道。
“嗚嗚嗚.......”
一陣陣壓抑的呻吟聲,從過道旁寢室裡麵傳出來,傳到蘇月白的耳邊處。
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與淫言穢語同樣傳到過道外麵:“嘿嘿嘿......你閉上眼睛做什麼,瞧瞧鏡子裡的你多美啊!嬌潤的肌膚羞紅的臉蛋,嘖嘖嘖......”
“文芳姐,我......我真的還想要。”
從過道裡走過的蘇月白,並沒有因為隔壁屋的喘息而停留,但在聽到那男子開口喊出那姑娘名字之後,蘇月白身形徑直頓在原地,一股毛骨悚然寒意順著脊椎往腦門上直竄。
讓蘇月白生出一身雞皮疙瘩來。
“?”
蘇月白滿臉悚然望向那間寢室,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今早施文芳找過蘇月白,給他換了一間寢室,然後,二者就一直閒聊打屁待到貨運船出航的時間。
蘇月白確定,自己親眼看著施文芳駕駛護衛小船,前往河道進行護航與探索工作的。
她出航的時候,甚至還回頭向自己招手了。
而準備換班船員們才剛吃過早飯,現在距離換班輪值時間,足足還有大半個時辰。
施文芳.......明明在貨運航道最前端進行護航。
“臥槽?”
“那人究竟在日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