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三十樓下的那些窯子和勾欄你都不要去,那邊非常臟,我們房中家學宮每年都會組織去那邊觀性病,以及給那些人修修補補.......”
“她們打著雙修招牌,但都是些丹藥催出來的假貨,如果真的非常掛念漂亮姐姐的話,媽媽這邊給你準備一份地圖,去我們房中家裡找姐姐們。”
金屬盒裡的玄絲娘留影,麵露出擔憂之色向蘇月白說道。
名家城銷金窟.......玄絲娘又怎麼可能感到陌生,她們北方四座學宮踏青基本是在名家城舉行的,除了讓小姑娘長見識與洗去一身土氣之外,更為重要的還是,給她們科普兩性間的疾病。
修士在元嬰期之前,依舊是屬於肉體凡胎範疇,哪怕體魄強悍,也並非絕對的百毒不侵與陰邪不入。
雖說房中家兩性之間開放,但這開放是建立在對知識了解上,除非與非常親密、信任之人探討陰陽大道時,否則她們魚腸套、羊腸套一個比一個厚。
“啊?”
蘇月白滿臉震驚望著玄絲娘,房中家業務.....這麼廣?
玄絲娘見蘇月白麵具孔裡眼神不對勁,也不說話,她頓時心底裡一個咯噔:“你沒去吧?以你的相貌.......肯定不應該去的吧?小福連你快說話。”
蘇月白命格上的特殊性,造就的了他俊美的容貌,他可是房中家寶貝,未來甚至可能是要入恭送王府的。
以恭送王魔怔性格,讓她知道自己備選夫君之一,被爛褲襠玷汙過,玄絲娘根本就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沒......沒有。我隻是在震驚,銷金窟這麼大生意居然也在售假,我對於沒有良心能賺更大,有一個新的了解。”
蘇月白從震驚裡回過神,麵露苦笑表情對玄絲娘道。
凶殘得來還如此狡詐,套路一個比一個深,名家不成功誰又能成功?
“沒良心能賺的更大?我非常喜歡這句話,但三十樓之下的那些事情可不關我們【名家】的事情.......”
一名身著青梅色素麵寬袖長袍,黑色長發一絲不苟,腰間佩玉,麵如脂玉般白淨青年麵露笑容,來到蘇月白坐的椅子背後,看向玄絲娘留影打了一聲招呼說道:
“原來是你家孩子,我就說,怎麼一來到接待廳裡,就好像聽到了老朋友的聲音........怎麼那麼大的火氣,是家裡孩子給你惹了什麼事嗎?”
青年語氣非常的熱情,給人一種異常親切的感覺,但他在抬手的時候,青梅之色的寬袖從手邊滑下,露出了他手上佩戴著的大量金銀,一顆顆鑲嵌滿珠寶的飾品在螢石照耀下,閃閃的發亮。
“鶴廉......”
玄絲娘投影望向青年人,道:“你們家那些小乞丐,最好就沒有帶我兒子去一些醃臢之地廝混。”
“嗯?這火氣衝著我來的?”鶴廉臉頰上依舊保持著笑容,目光斜視望向自己身後的白薇,流露出來陰寒之感來。
“沒.....沒有,我看到公子的手上佩戴著儲物戒指和儲物手鐲,身上穿著一套法衣.......我直接帶他到三十樓,絕沒有去任何醃臢之地。”白薇感覺到堂主露出的冷意,強行讓自己鎮定,頂住堂主釋放的靈魂壓迫,邏輯清晰的說道。
她可能沒有任何的犯錯,但如果麵對著堂主刁難,並且回答堂主問題的時候出現任何一絲邏輯漏洞,以及言語上麵的條理不清的話.......是絕對會死的。
白薇在魂魄層麵遭到揉捏,渾身上下都在顫抖、鼻孔淌出血液,但她臉色還是非常鎮定,沒有理會鼻孔流淌出的血液和滲入眼睛的冷汗,道:
“在公子表達出,想到地下城裡遊覽的時候,我親自帶他回到接待大廳奉上熱茶和茶點、確定四周安全,才前往夾層賬房裡麵向鶴堂主請示........”
“嗯......”
無形之手緩緩從白薇身上離去,鶴廉臉上笑容未變,向白薇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確定真的一絲不苟,將過程都簡練的複述出來了嗎?”
“你最好想清楚再來回答,你的回答與你的命綁定,一旦回答錯了,我們的家法你比我更清楚。”
“我.....”頭暈腦漲的白薇,張開了嘴巴準備向堂主二次確定,但這時候,蘇月白忽然開口道:“我能佐證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