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黃柏指著蘇月白,“你.....”了半天時間依舊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蘇月白言辭犀利惡毒有理有據,讓他一時之間無法組織出犀利的言語進行回擊。
對黃柏這麼一個正值年輕氣盛的青年人來說,貞操帶屬於他心中之痛。
“該死的家夥!”
無能狂怒的黃柏怒上心頭,徑直撲向走在前麵的蘇月白,想要把他按在地上一頓胖揍,以此宣泄出心底裡火氣。
“你居然敢來粗的?”
蘇月白感覺到一陣勁風來襲,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就見到黃柏以蠻牛衝撞的姿態想要來撞翻自己。
蘇月白頓時也不樂意了,這鳥人先前整日都在炫耀財富,自己都還沒有直接給他上點臉色,他居然來偷襲自己。
“我給你貞操帶打上鏤空,再用烈焰把它給你焊死!”
蘇月白抬手一探,腳下走圓,身如遊龍晃身抄近,向全身上下隻有一條褲衩的黃柏擒拿而去。
黃柏毫不示弱,轉身一擰,拳出伴隨著風聲與顫鳴,拳至發出陣陣雷鳴。
黃柏所的修鍛體之法至剛至陽,拳出力道之剛猛,甚至隱隱能撕裂空氣。
以他築基期的修為,憑借著體質以及靈識輔佐,一隻手吊打煉氣期修士其實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要說蘇月白這樣的煉氣中期菜鳥,麵對煉氣巔峰的修士,黃柏不施展術法照樣是吊著打。
但至剛至猛的拳勁,與蘇月白那看似柔弱的擒拿掌接觸的刹那,黃柏就明顯感覺到一股可怕的蠻荒之力。
“閹人,見過圍圓打點嗎?”
蘇月白擰住黃柏手臂一帶,掌出暗藏肘擊穿插而過,直刺黃柏的臉龐。黃柏出於本能的向旁一側,臉龐正好就撞上緊接而至手肘撞擊,重重撞在臉上。
趁著黃柏精神恍惚後退刹那,蘇月白起身上前便雙臂圓撐,身如飄旗,氣似雲行,雙掌呈直線穿插而出,如同生生不息循環不絕的浪潮般。
就如詠春的連環衝拳短打般,蘇月白一秒之內刮了黃柏三十多掌。
八卦掌剛柔並濟,那些看似軟綿綿的出掌隻是佯攻,真正的殺招永遠是藏在棉掌裡的肘擊、肩撞,以及看似繞圓而走時不時下黑腳的褲襠重踢。
出掌隻是佯攻與擒拿製造破綻,一旦逮到敵人的破綻,就用全身最硬的手肘和膝蓋與暴衝,把敵人壓製死裡打。
兩秒三十五掌、十三肘擊、兩腳以及一個鐵山靠。
蘇月白捏住黃柏的褲襠高舉,把徹底蒙圈的黃柏給砸到珊瑚礁上。
“呼.......打完。”
蘇月白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液,望向依舊處在發懵狀態,體表上麵漸漸開始出現瘀青和浮腫的黃柏,隻感覺,渾身上下一陣舒暢。
“你........不是純血的人族。”
蘇月白出掌看似柔,但那也僅僅隻是看似輕柔罷了,他現在力量都已經可以用萬鈞之力來形容,蘇月白的一掌拍出力道足以震碎百煉鋼板。
挨了一頓暴打的黃柏,直至現在終於徹底回過味來,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境界壓製情況下力量比拚卻輸了。
這家夥壓根就不是人族,自己的力量能比的贏非人就見鬼了!
“你的身子也算硬了,要知道,以前我的手可是洞穿過築基修士的,你現在也僅僅隻是躺下而已.......”蘇月白的目光流露出些許笑意,說道:
“你這閹人不講武德偷襲在先,那麼咱們禮尚往來.......我給你雕個花。”
蘇月白抽出惡果長刀,滿臉嬉皮笑臉之色的看著黃柏。
三昧真火逐漸在長刀上升騰,暗紅色的火焰也浮現出來,二者互相融合。
“你.......你想乾什麼!我先前隻是想把你的嘴打歪,並沒有想殺你.......”
“彆過來!我可是恭送王的備選夫君之一,我爹是朝堂兵部........”
“把牙關咬好,待會兒你可能會感覺到有一些燙,彆怪我不給你提醒!”
蘇月白長刀一揮,一下就紮在了黃柏銀白色的鐵褲襠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