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澤的傳承福地裡裡,時間就好似到達某一個閾值般,一名名容貌、體態各異的龍娘們,從空間波動裡走出。
眾人齊聚在第三層裡麵。眾人在經過初期震驚亦或者道心崩潰之後,都陷入到沉默中,眼神幽幽地看著蘇月白。
她們的眼神裡,透露出疑惑,就好像在詢問蘇月白,他憑什麼能例外呢?
“道兄.....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麵若豆蔻年華的少女龍娘,掃視了一眼身旁將近二十多位龍娘,便看向蘇月白語氣幽幽地開口說道:
“你看我們現在都這樣了,你有什麼情報還是快點說出來吧!”
這些尋幽探密客裡麵,雖然並非全部都是男性,也有一部分真正的女性。
但他們無論先前性彆如何,來到堡壘第三層的時候,全部都變成了龍娘。
然而,蘇月白卻是一個例外,他依舊保持男性特性、也沒有龍娘化,在這群龍娘堆裡顯得格外鶴立雞群。
如此特立獨行的人,真的很難讓其他修士相信,蘇月白什麼事都不知道。
“真要是知道什麼,我還能待在這裡與你們一起等著開門?”
蘇月白聽出開口之人語氣不善,毫不客氣的嗆回去道:“我雖然很同情你們痛失生殖器官,但你們少來我這裡給我耍橫的,我能在這裡砍死你,我家姐姐能在外麵砍殺你們全家。”
自己為什麼沒有變龍娘,蘇月白自然是知道的,但在遭到質疑的時候,自證清白是一種毫無意義的行為。
自證清白唯一方式是肢體語言,以及展現出殺了質疑者全家的實力。
被蘇月白回懟怒嗆之後,龍娘們頓時將目光給轉移到一旁,假裝看風景。
她們雖然並不認識蘇月白,但蘇月白在進入營地的時候,是住浮州的,她們當時在營地裡麵看的一清二楚。
能進入黃柏的浮州,其實就可以側麵說明一些事情了。
“下賤!不被罵都不舒服的.....”蘇月白見狀翻了一個白眼。
黃柏藏在一旁沒有說話,就隻是默默地隱藏著自己的身形。
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進入傳承福地裡。她在外界的時候,有平叔和其他手下在幫襯著,黃柏近乎把營地裡麵的修士當奴隸來驅使、喝罵的。
她現在可不敢亂說話,生怕那些龍娘認出自己的身份來。
“你是......福連兄?”
蘇月白剛罵完不久,第三層平台上麵生出一陣空間漣漪,一名手臂長有淺黃細密龍鱗的龍娘,從漣漪裡走出。
淺黃色龍娘四下眺望一圈之後,看到身著紅白二色衣袍的蘇月白,她的臉上頓時流露出驚喜之色,開口打招呼。
“你是......楊家偉?”
蘇月白通過衣袍的顏色和款式,認出麵前龍娘的身份,他不由得驚道:
“家偉兄.......你居然甩掉了那些小魚人來到第三層裡麵來了?”
“什麼小魚人?你是說那些長得非常漂亮、肌膚湛藍色的姑娘?”變成龍娘身高一米八的楊家偉,滿臉惆悵的開口說道:“我們確實見到了她們,隻不過她們好像不喜歡我們......”
“那活菩薩見到我們之後,臭著一張臉開口罵了一句晦氣,就走了......”
楊家偉說著的時候,手掌下意識伸到自己的褲襠位置上撓了撓。
顯然,上回在名家城惹到的病,直至目前為止都沒有好利索。
“.............”
蘇月白見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有些時候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傳承福地裡麵最為凶險的額外關卡,居然讓他以這種尋花問柳時候染上的疾病破解了。
“嗯.......”
楊家偉嘴裡發出一陣喘息,鬆開自己撓癢癢的手臂,望向蘇月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