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坐在吏部的考場裡,是因為皇帝陛下的恩賜和國策。你們沒有與我談條件資格,你們也同樣沒有向我開口說一個不字的資格。”
“隻要你們能活著回來,你們就可以獲得內圈的宣戰令牌,每個月可憑宣戰令牌到戶部領取一份俸祿........”
高郎中站在講台上,朗聲開口把所有考生罵的狗血淋頭,態度異常強硬。
容不得考生們對他說一個不字,絲毫沒有把考生們當成人來看。
“兩天後的清晨,我會在吏部的考場等你們回來,你們的名字、信息都已經記錄在案上麵,不要試圖逃跑......”
“這兩天的時間,陪家人也好,留著你們思考怎麼寫遺書也罷,反正,兩日後我沒有見到你們,你們今生今世唯一結局就是在刑部大牢裡悔不當初!”
高郎中開口宣布完所有信息,便撤銷神魂之力對考生的影響,讓他們能重新開口說話和能行動。但此時此刻,考生們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滿臉驚駭恐懼莫名的看著高郎中,轉身直接逃了。
“諸位公子、姑娘.......”
高郎中緩緩地轉過身,望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蘇月白,以及其他幾個人,麵露笑容開口道:“官職在身,有一些事情並非我能議論,諸位也早回吧!將事情告知於你們家裡的長輩。”
被高郎中點出來的幾人,互相的對視一眼之後,一名姑娘輕笑著開口:
“我名為桃仁,家裡麵倒騰一些鐵器和符籙,相逢即是緣分,待會兒,不如就由我做東,請兄台們吃酒談心?”
桃仁給諸位介紹著自己,順帶還開口說出自己的家世。她家裡是搞法器以及符籙生意,黑白兩道通吃算不上,不過兩邊也都是有一些人脈的。
“在下秦鷲,家父中央刑部主事。”
“海敏季,玄州謂山巫醫家.....”另一名女子笑意盈盈開口道:“雖然醫道並非我們謂山巫醫家專長,但一些斷手斷腳與臟器破損,你們都可以相信我。”
一行六人裡逐一介紹自己,與將自己的家世與背景說出。
吏部派遣的出使任務,明顯就是需要團隊合作的任務,強強聯手遠遠比單打獨鬥來的輕鬆,以他們的家世以及背景想要左右一個小國,也並非是難事。
五人逐一開口介紹完自己,他們目光都將看向佩戴著麵具的蘇月白。
“嗯.....蘇月白,房中家。”蘇月白想了想還是報出房中家名頭,背靠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無論在哪都通用的。
雖然自己並非房中家之人,但蘇月白感覺借名也並非不可,大不了日後衣著清涼一些,好好的補償一下姐姐們。
“嗯!?”
蘇月白報出房中家之名,另外五個人臉色都變了,兩位姑娘滿臉驚奇,看向佩戴麵具的蘇月白,房中家之人會佩戴麵具阻擋自己的俊美相貌嗎?
三名公子滿臉努力繃住臉色,但看向蘇月白的目光,時不時流露羨慕,以及帶上一些嫉妒和不爽。
房中家........在不同人眼裡,有著不同的名聲,雖然並非九家之一,但其影響力絕對不容忽視,而且,談及起房中家總有一點是所有人都無法繞開的。
房中家都是俊男美女,平時入目所及都是俊美之人,房中家之人眼光都非常高和挑剔,一般人都近不了身,更不要說與那些人一夜旖旎呢。
人家......壓根就肥水不流外人田。
蘇月白、男性、房中家、年紀小....
你就是傳說中,喝百家奶大的?三名公子滿臉羨慕,在心底裡暗自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