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白與向長生在衙門裡打起來。
而遠在萬裡之遙的真靈城,聚窟洲行政中樞、權利中心裡,廖青滿臉慌張失措的從空間間隙裡跑出。
在天化為遁光的廖青,墜落在向府大院裡,渾身遍布傷口,臉色驚恐至極癱倒在地上血濺如潮,但他還是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形,往向府的主事廳堂裡麵聲嘶力竭的大喊出聲:
“不好了家主老爺!”
“出事了!管轄地新上任的城主........”
“那房中家的白麵小子,勾搭上了農家的豢養者,他聯合房中家三位媽媽和化神老祖豢養者,把小少爺他們給堵在衙門裡,準備解剖了!”
隨著廖青歇斯底裡呐喊傳開,原本待在向府大院裡的修士們,都不由自主停下手裡工作,一臉錯愕轉過身,看向摔倒在地的廖青,好似正在思考著他剛剛一連串話語裡,攜帶著的複雜信息。
房中家小子,勾搭上農家強者?
然後做了一個局,把前去索要供金的向家人堵了?
“啊?”
向府眾人在理順邏輯,弄清楚廖青說了什麼之後,頓時都驚了,原本待在庭院裡的修士都跑了,整座向府直接陷入到無序的混亂狀態中。
向家的修士都作鳥獸散,完全沒有去看躺倒在地,整個人狀態都好像已經進入瀕危的廖青一眼。
“什麼?”
一道倩影從主事廳堂瞬閃而至,一手捏起廖青的衣襟,一把丹藥塞到廖青的嘴巴裡麵,強行將其給喚醒過來,喝道:“孽畜!你剛剛說了什麼!”
“家主......中計了......”
廖青勉強睜開眼睛,氣若遊絲的顫顫巍巍抬手,道:“蘇.......蘇月白狼子野心圖謀不小........容貌如謫仙降世,靠賣身傍上眾多大勢力,有陷阱!”
“咳咳咳......家主,要提防啊!”
向扶搖滿臉震驚,望向氣血逆流躺倒在地昏死的廖青,呢喃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次簡簡單單的出使,商談上供金的分成的商務宴會,怎麼就遭到房中家與農家的圍剿了?”
“我向家何德何能,得罪那些不在律法之中,跳出道仙之外的農家,而且還是最險惡的豢養者大能?”
向扶搖麵露出震撼之色,滿腦袋困惑的望向廖青。
早已陷入到昏死狀態的廖青,自然不可能回答向扶搖的困惑。
哪怕他現在清醒著,也絕對不可能告知家主,他在認出花半夏是農家化神境強者之後慫了、怕了,扔下小少爺他們就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廖青承認言辭裡可能有誇大的成分,但說的也都是事實。
就說蘇月白是不是房中家的,他剛剛是不是在庭院裡,與一名女性化神境農家修士有說有笑吧!
反正.......家主也不可能有膽子去對峙,眼下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關鍵。
........
與此同時,白水城衙門裡。
“你們還真的敢在我地盤上,拿刀來捅我啊?”
“給你們家長輩傳音,一人二百萬靈石,讓向家拿五百萬來,否則休要怪我無情。”
蘇月白掃了一眼花半夏,一揮手裡惡果長刀,看向已經藏到侍從團最深處的七名聚窟洲貴族,臉色略微緩和開口說道:“給你們一刻鐘。一刻鐘之內得不到回複,我就把你們抓去煉血肉神魂大藥,用藥杵給你們放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