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心底裡,略顯得焦躁和煩悶的竊藍和羽蒙,從清修打坐狀態裡退出,準備到屋外麵去走走,以免一直在屋裡聞嗅蘇月白的信息素。
但在二人走到門前的時候,忽地,看到非常怪異的一幕,花半夏隱去自己氣息與靈力波動,蹲在牆角下悄無聲息的挪動著身形,好似準備從窗台翻去到蘇月白的寢室裡一樣。
花半夏應該處在某種秘法狀態之中,除了能以肉眼方式看見,其他的任何感知手段都對她沒有任何效果。
“噓噓噓!”
見到竊藍開口呼喚自己,花半夏連忙抬手示意她小聲點,傳音道:“你們話說的時候小聲點,彆驚嚇到屋裡的蘇月白了,我現在正準備取材呢!”
“我已經等著了,應該快能取到無汙染的純淨樣本了......”
“蘇月白的樣本非常珍貴,雖然我也不知道珍貴在哪,但我感覺,若運用得當甚至能在農家發表新的論文......”
竊藍:“.........”
全新的坐而論道觀點?你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你可彆忘記,悠紋的奶罐兒外號屬你叫最順口,小心她把她按床榻上,讓蘇月白給你上點白顏色。
“.......她們人族都那麼不講究,和淫亂的嗎?這些事都能去偷窺?”羽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現場來說,花半夏鬼鬼祟祟的行為,好像試圖準備偷窺蘇月白和花悠紋情投意合般。
以妖族的道德觀來說,交配的時候,是當事人最放鬆的時候,因此,妖族在交配之前都得選一個絕對安全,且無人打擾的場所,才能全身心投入神聖的繁衍事業之中。
以妖族的道德觀而言,花半夏大缺大德,居然去打擾人家交配,簡直就是道德敗壞其罪當誅!
但羽蒙又想到,人族好像還有群體交配特性.......她就隨便吐槽一句,沒有上前進行乾預。因為她不清楚,花半夏到底是在偷窺,還是那對花姓的姐妹在玩一些道德淪喪的東西。
“走了走了,再留在這裡,我都怕失了身子。”
竊藍望了兩眼,滿臉嫌棄的拉著羽蒙往空曠的地方走去,隨著時間的逐漸推移,四周的信息素氣息越發濃重,瘋狂挑逗著雌雄名為理智的神經。
她和花悠紋那麼熟,可不能做對不起姐妹的事情。
也不能讓隔壁的這隻虎逼,破壞小姐妹與小情郎幽會的時刻,至於花半夏的作死行徑........她們自家人的事情,自家人去解決吧!
製裁一下,一直以來大缺大德聞名的豢養者,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
“啪——”
黑夜裡,伴隨著一陣拍擊聲,花半夏痛呼一聲,捂著自己被花悠紋給掌刮的通紅、留有掌印的胸脯,從寢室裡的窗台翻身出來,連忙開始了逃竄。
“我就知道那小奶罐賊心不死.......”
裹著床被單,露出背脊雪白和臂膀的花悠紋,把入侵者給趕走之後,不屑一笑,開口嘲諷道:“我一整晚,都在這兒防著你來偷東西呢!下回偷東西的時候記得把身影也給隱去了。”
花悠紋啐了花半夏一口,將開啟的窗扇關上,重新躺回到床榻上麵,樓主蘇月白繼續先前的事情。
蘇月白滿臉目瞪口呆望向窗台。
月色之下,一個黑影張開手腳往床榻上撲來,蘇月白初見,還以為是哪兒來的雌性大蜘蛛精。
但隨著花悠紋一掌頃刻花開打出,以及氣息的蔓延,蘇月白頓時認出月夜蜘蛛精就是之前想取自己物品,做試管的花半夏.........
“離譜,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啊!”
“彆擔心,她下次再敢來,我給你把她按住,我負責出力,你負責給半夏那家夥灌注加滿,給她一點顏色瞧瞧.......”花悠紋笑著調笑了一句:
“隻不過,月白老弟,身體素質要更上才行,以免像當初在勾欄裡那時候一樣,拱的姐姐在炕頭上滑來滑去.....”
蘇月白聞言臉色一黑,也不與花悠紋客氣,張開嘴,就咬她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