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修士.......都玩那麼變態的嗎?”
花半夏若有所思,好似悟出什麼事情來,頓時麵露嫌棄之色,暗暗地開口吐槽道:“你情我願嫌不夠刺激,非得帶些強迫疼痛之類的事情,才能感覺痛快是吧?簡直.....禮崩樂壞,我不理解,但卻能莫名感覺大受震撼.....”
花半夏雖然尚未經曆過,但她也看得多了,在農家牧場裡多得是各種優質的妖族種公與雌獸配種與取種之類的事。
她在細細端詳片刻之後,留下一句吐槽,但她也沒有去追究頂著自己麵容的姑娘,而是麵露出嫌棄離去了。
她雖然不清楚小姑娘為何要如此,但若非情不得已,也不至於如此。
借用就借用了,無所謂的,大家本就是渾然一體,你是我,我也是你或者是眾生。
...........
翌日清晨。
衣著整齊的蘇月白,在白塔上麵醒來,躺在露天防水軟榻上麵,身上蓋著一層新的被子。
蘇月白掀開身上的被單,望向自己身下的床榻,被褥也在悄無聲息間換成一張全新沒有任何氣息殘留的床褥。
“......我不理解,祖師爺,來評價一下。”
蘇月白重新躺回到枕頭上,望著遮陽棚外的天空,撓著自己腦袋。
昨夜,蘇月白整個人都是懵的,但他在迷迷糊糊間,嗅到血的氣息和見到點點紅色落在被褥上麵,就已經有一些明悟,然而因為藥物的原因,他實在沒有力氣開口說什麼與爭辯什麼。
那人......並非花半夏。
若是花半夏的話,自己昨夜怕要打鐵,清晨得掛一個男性急診科。
【英雄各有見,何必問出處。】
祖師爺聽到蘇月白的叫喚,緩緩地寫出一行字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前世今生都成立,而在無始大地上,確確實實存在著天生高貴一說的。】
【血脈者高貴者,得益於祖上餘蔭天生起點高於人。】
【她的出身卑如草芥,為師雖出有因,帶不了你,但你容貌了得,走一路就拜一路特權親戚。】
【你們之間存在著身份成見。】
祖師爺寫了幾句話,給蘇月白解釋了昨夜的事情。
對於蘇月白來說,身份是什麼?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血脈高貴者不就是比自己出生早些,吃多幾年米、修為強一些、勢力大一些罷了。
隻要我不死,等我到你這歲數,誰牛逼還不一定呢!
道仙裡的規矩也確實是這樣,能者多得,因此,蘇月白喜歡道仙。
但並非誰都如蘇月白這般,早年貧苦心態卻格外的開闊,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出身低人一等,而且,蘇月白的出身也不差。
隻不過,第一任生母,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把他給扔到道仙裡,後來第二任生母家庭又遇到人禍滅城,導致他成了一隻孤兒獸罷了。
蘇月白因為有,所以不在乎,若是沒有的話,他就更不會在乎,沒有身份背景還能起飛不就顯得自己更加牛逼嗎?
蘇月白能這麼想,但有些人卻不會這樣想。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和她好好的談談吧!白薇那家夥心態遠遠沒有她外表般的開朗,這樣下去怕是會鬨出事來。”
蘇月白從軟榻坐起身形,拿起桌邊水杯喝了一口,不打算立刻找到白薇討要說法,或者說,等到有下一次時候,再去和她好好的談一下。
她既然不願意讓自己知道,那麼,就她等下一次再來偷襲,給她按在床榻上再說這件事情吧!
畢竟.....白薇對自己並非不錯,在有本事之後,還特意跑到自己這邊任勞任怨幫自己做事,如此知恩圖報的......好吧!她確實有點下流,直接把自己給按在床榻上麵來著.......但蘇月白還是感覺這娘們,應該不算太壞的。
“起床!乾活!讓我看看,今天能招來多少定居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