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我的父親或者母親裡,有人非常有本事能高攀或者說拐帶......”
蘇月白滿臉確信的看著花半夏,說道:“我體內有一半禍鬥的血,也有另外一半太陰天狗的血,所以,毛發顏色比較奇特,和食量稍微大了點!”
得知花半夏處心積慮跟著自己,盯著自己小鈴鐺的緣由,蘇月白也想到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之法,就是拋出一個信息,用於隱瞞更重要的信息!
以免她一天天正事不做,整天瞎琢磨逮自己去配種。
蘇月白雖然承認自己好色,但我好色,你也不能逮我去開銀趴的啊!
“我雖然沒有見過我的原生父母,而是在養父母照顧下長大,但我原生父母給我留了一些東西,我從中得知,我體內有太陰天狗血脈。”蘇月白把枕頭挪開,拍了拍堆積在白色肚皮上的小肚腩,異常篤定的開口道。
我能虛空穿行、能口吐黑月,消化液能化為蝕靈毒霧,這些與禍鬥完全沒有關聯的特殊能力.......都是我父親或者母親遺傳給我的東西!
它們與邪祟淫神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也具備不可複製性,你也彆一天天的盯著我的鈴鐺寶貝了!
“太陰......禦凶犬神之血?”
與蘇月白讀過書,但讀錯書相比,花半夏甚至都沒有過多思考,就開口道出太陰天狗在民間名稱,顯然,對太陰天狗也存在很高的了解。
太陰禦凶犬神,就是太陰天狗在民間的尊稱,它們因為性情凶惡,所以惡獸們見到天狗也得給麵子,所以,名稱裡就有禦凶之名。
加之其的外形神似細長獵犬的緣故,因此,太陰天狗們就得了一個犬神的尊稱。
“原來,你並非純血的禍鬥........”
花半夏麵露恍然的頷首,好似明白了一些事情。
若說蘇月白體內,有太陰天狗的血脈,就能非常好的解釋清,他為什麼能在築基期時候,就能放出白色雲霧灼熱整座城池,也能解釋清楚蘇月白為什麼能擁有近乎無窮氣血和精氣........
隻不過,年幼太陰天狗也能在虛空裡穿行嗎?
花半夏對此,其實並不了解,年幼的太陰天狗誰見過?能出來行走大地的神獸血脈者基本都是成年的大妖,小東西是不會離開自己父母親的。
“其實,我並不太想提及這些事情的,畢竟......血脈上的身份對於我來說不能提供任何的幫助,還容易引起一些雌性妖族的垂涎,我之前曾在燭光院道出過一次自己的身份,下午進的門,人第二天清晨才出來。”
蘇月白在自己的小臉上,裝出無奈神色,輕歎一口氣。
然後,蘇月白就看到,花半夏伸出手,拖住自己的鈴鐺向上攀爬。
蘇月白麵露迷糊,滿臉不解的望著花半夏:“?”
“太陰天狗的也行,它們精力和體力近乎無限,誰和它們配種,誰就能獲得這般的無限體魄之力。太陰天狗之血,非常適合作為培育基底......”
“正好,我們農家都還沒有見過弱小、落單的太陰天狗!”花半夏臉上神色雖然沒有以前般的熱誠,但也透露出一絲絲饞意:“我們換,我可以給你找來蛻變為完全體太陰天狗的陣法,你隻需要給我來一點就行。”
在蘇月白的注視下,花半夏的手又再度放在妗帶上。
蘇月白略微思索,恍然大悟,再度拿起枕頭把自己的鈴鐺給捂住。
“啊對對對,火神之血你要,太陰天狗之血你也要。你再來,我可直接給花悠紋發留影傳音,讓她全程旁觀,她的姐妹,是如何欺辱我的!”
蘇月白翻了一個白眼,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花半夏聞言之後,言語含糊的嘀咕了兩句,但還是打消了念頭。
“那......你如果有什麼缺的,記得和我說一聲,我應該能與你換的。”
她出於齊物論理念,眼見畢設完全沒有意願也騙不到,隻能緩緩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真的能繁殖出火神,亦或者研究出無限體魄培養基........相信,接下來幾百年都不需要再給首領交任何的新題材論文了。
哎......
“嗯?你的手.....”
“沒事,隻是稍微有些遺憾,寶藏在見眼前,它卻上了無解之鎖,望而不得最是傷人心......”
“那......你也不能把手放我肚皮上啊!”
.............
花半夏屬於講理的人,在偷和騙都失敗之後,倒也沒有對蘇月白做一些什麼事情。
隻是,滿眼悲傷望著蘇月白鈴鐺,偶爾伸手過去摸一摸未來的論文。
相較蘇月白和花半夏的講理,白水城裡正上演著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