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蘇月白跟隨自己前往浴室,她以鴨子坐方式坐在地上,讓蘇月白靠在牆邊,由她來服侍蘇月白進行沐浴更衣。
又小半個時辰之後,樂姬才換上略帶水汽的裙裝,滿臉木訥的回到包廂大廳裡麵,她紅著臉把水晶椅,連帶著包廂裡的桌子都收進儲物戒指。
但凡地麵沾到水漬,她可能會連包廂裡的地板都一同鏟走。
“完事了?”
花半夏見到二人從寢室出來,略顯得好奇,向裡麵眺望一眼,給逐文伯發去傳音問道:“你那兒.......還有剩的、沒有遭到汙染過的樣本嗎?”
“.........都吃乾抹淨了。”
樂姬望向走進廳裡的花半夏,略顯猶豫地說道:“我也知道大姐,可能夜晚會去找公子.......應該還有的剩的,今夜,我就不去打擾大姐了。”
花半夏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誰是你大姐,而且,我如果弄得到,還需要去問你拿嗎?
那小家夥,和我單獨呆一塊兒的時候,他恨不得給褲襠上一把鎖。
“上菜吧!”
樂姬向門外喚來一聲,然後坐到蘇月白身旁,等到菜肴上齊,確保不會有第四人進去之後,她在無聲之中,用神識把自己裙子整成開叉的,然後將自己的白皙長腿輕輕地搭在蘇月白的腿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樂姬給白水城捐贈二十多噸藥材,不需要蘇月白給什麼,隻是希望明後天的拍賣進行的時候,她也能與蘇月白,同處在一個包廂裡麵就行了。
而且,今晚她去找姐妹請教一下,還有沒有什麼花活,她明日可以逐一給蘇月白表演的。
隻不過,她希望可以拉一些窗簾和門簾,蘇月白可看可摸可弄,但其他修士絕對不行,看都不給看。
“公子明早見....”
在臨出門前,樂姬摟住蘇月白的脖頸,深深地獻上告彆一吻,麵帶宛若桃花盛開般的燦爛笑意,回到仍有留有餘溫的寢室床上,將自己身上全部衣物都扔掉滾來滾去。
“.......所以說,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躺在床榻上,心底裡的情欲逐漸散去,樂姬眼神略帶著迷茫,手掌緩緩地撫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麵。
她一襲烏黑亮麗,宛若無光黑影般的秀發,散落在床榻上麵,發梢末尾逐漸染上一抹湛藍色彩,體表上隱約可見,體內湛藍色血液,流經過血管時候散發出來的微弱熒光色彩。
她雙目迷茫的撫摸著腹部,回憶著與蘇月白交往,以及三個月前自己名義上丈夫的死亡。
而就在這時候,她的小腹位置上,忽地發出一陣輕輕地波動。
“對哦!還要去找小賤貨請教斬男術.......也不知道,明日公子會不會喜歡我那放浪形骸的模樣......”
“嘿嘿嘿.....真期待,好想生一個公子的孩兒。”
與萬物靈性相關之物,除非是它想,亦或者是修士已經察覺到和認知到它,否則一般修士是很難發現的.....
樂姬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常,她的修為以及修煉的道法神通都對萬物靈性存在抗性。
她的肉身雖未開始形變,但意誌已經有點受到影響。
樂姬與蘇月白見麵,並非在真靈內閣,若是真的追根溯源可以追溯到三個月前夜裡,她與丈夫在客棧吃飯。
她察覺到屋裡有異常,準備出門,卻遭到惡連道的修士伏擊.......樂姬隻記得,自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她忘記了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是一段錯位時空的記憶,錯位時空恢複正常,與那段有關的記憶就不會存在。
樂姬以為自己對蘇月白一見鐘情,但很難說,她是真的對於蘇月白一見鐘情,還是對蘇月白所化的蘇半仙......
亦或者她體內異常的血脈,在渴望蘇月白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