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
兩隻寄生在高山城百姓身上的飛蟲,亦步亦趨的走入到客棧二樓,他們身上衣著並非光鮮亮麗,反而異常破爛還帶著補丁,尤其臉頰上淤青更讓二人顯得越發狼狽。
“讓你們給爽到了?”
見到飛蟲回來,蘇月白看著他們身上的傷口,不由得笑著調侃道:
“短短一天時間不到,你們都快把宿主給弄得沒了半條命了......”
兩隻飛蟲落座,神色顯得呆滯和無神,但還是搖搖頭說道:“我們沒有時間享受任何墮落與愉悅,一直都在為城主大人的吩咐而奔波......”
“我們寄生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這麼一副模樣了。”
飛蟲並沒說話,它們從城主府離去,首先依附在富家人身上,然後轉移到富家翁的仆從身上,順著仆從的行進路線,花費了一些時間,一路轉移至高山城社會最底層的百姓們身上,從此展開對高山城的情報搜索。
“我們原本以為,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有成果,但昨日傍晚的時候我們已經察覺到不同尋常的事情,認為需要立即向城主大人彙報.......”
遭到飛蟲寄生的人,木訥著開口說道:
“高山城在兩周之前,忽地流行起一項訓練,很快在底層裡風靡,並且已經初見成效有人在此之上謀利,從而快速的實現階級躍升.......”
另外一個人側過臉,臉上有一道占據半張臉的血痕,他說:“這是前不久一隻牛袋甩在我臉頰上留下的痕跡,有點痛,但也有那麼一點爽。”
蘇月白臉頰輕輕抽搐了一下,你們是去收集情報,還是去玩了?牛鈴鐺怎麼還能抽在你的臉頰上。
一旁的白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蘇月白,沏出兩杯茶遞上去。
飛蟲見狀趁熱一口悶,燙的舌尖開花,滿臉舒爽的說道:“高山城那些人將繩子綁在自己與牛籃子上,互相進行拔河比賽,敗者留下籃子。”
“與耕牛拔河,是他們的結業課程,他們日常訓練內容有插鐵砂、懸吊岩石和針對靈活性的寫名訓練。”
蘇月白聞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沒來由生出一陣幻痛,而兩隻飛蟲臉頰上又再度流露出爽到了的表情。
它們能吸收四周痛苦情緒,通過天賦身體轉化為愉悅和提升實力,蘇月白沒來由一疼,使得它們不由暗爽了一下,不過實力並沒有得到提升。
“你們的意思是,高山城基層,有一個專門培養麵首的組織?他們通過專項的訓練快速到勾欄裡就業?”蘇月白有點語塞的開口道。
“不,如果僅僅隻是如此,並不值得我們彙報.....”飛蟲木訥道:“他們身上有詭異的感覺,好似在習練某種功法,而且晉升之路非常迅速。我們在道仙生活過,知道麵首是非常有市場的生意,但因為種種因素以及心理潔癖的原因較為難推廣.......”
富家夫人養麵首,都是知根知底自幼養起,亦或者與那些有文采和有著抱負的俊美落魄公子風流快活。
夫人們寂寞,也並不代表隨意,麵首身上必須要有閃光點,否則連夫人注意力都吸引不到還談什麼下一步?
麵首行業是一個紅海,數之不儘青年前仆後繼、翻滾、廝殺,喜歡通過麵首排解寂寞的開放夫人就那麼一些。毫不客氣的說,普通麵首想要獲得就業就得與整座城池的同行們競爭,隻有名列前茅的才有資格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