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斯胸口處的月桂樹可不是擺著看的。他們都聽說過似乎植物族的獸人和動物獸人的等級表現似乎不一樣,當他們看到他胸口處的那株金黃色泛著紫光的月桂樹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那可是七級獸人啊!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強大的獸人!隻要得到了他對付龍梵不是輕而易舉?
阿花反身一看那幾個雌性還在迷茫中,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逼出了幾滴眼淚,做出自己最柔順的姿態,往前走了兩步:“我們都是被人陷害被扔到這裡的,你要是救了我們我就收了你讓你做我的伴侶!”她驕傲極了,仿佛這樣對艾維斯來說是極大的榮耀一樣。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失敗,畢竟在部落裡自己的這招可是屢試不爽。要不是因為部落裡等級高的獸人不多,自己的身邊也不會就隻有那兩個獸人了。
阿花這話一說就像是石破天驚一樣,剩下的幾個雌性立馬知道了自己該乾什麼了。
“阿花你這個賤人!”
“我才是最好的伴侶!”
“做我的伴侶吧!”
底下鬨成一團,艾維斯不耐煩極了,再加上因為他們的劇烈運動,身上的臭味更發散出來了,熏得他頭疼。
也不看那幾個要把自己擰成麻花,馬上都扒光了的雌性,直接伸手控製著幾根粗壯的能控製住那幾個雌性的粗壯藤蔓一個個的把他們吊起來。
這個時候幾個雌性才發現自己好像危險了。
掙紮吼叫威脅詛咒就不說了,艾維斯都不放在心上。
他冷淡的眉眼像是凝結了冰霜:“你們浪費我的時間已經很多了,還有什麼遺言說吧。”
放他們走他們不走,那就自動被他理解為選擇死在這裡做這些藤蔓的肥料好了。正好一個冬天過去了這些藤蔓都沒怎麼捕到過獵物。
“你不能這樣做!”阿花吼叫,“我們是珍貴的雌性,你不能傷害我!”
“珍貴的雌性?”艾維斯嗤笑一聲,“是垃圾才對吧。”他見過的雌性裡也就隻有那一個能成為珍貴的雌性而已。這些惡心吧啦的雌性還是去做肥料好了。
“還有想說的嗎?”他已經沒有耐性再陪他們玩了,隻想趕緊解決了回去接著睡覺去。
阿花急急地說:“做我的伴侶吧,我保證下一胎崽子肯定是你的!我可是生過一個小雌性的!”
生過雌性的以後得到雌性的幾率會比沒生過的大很多。
隨著身上捆綁著的藤蔓越來越緊,他們幾個已經臉色發紫到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當然因為臉太黑了什麼都看不出來。
好不容易聽不到叫聲的艾維斯終於清淨了一會兒,再也沒了和他們說話的性質,雙手一握,那藤蔓瞬間達到了最大的力道。
那幾個聒噪的雌性徹底的被解決掉了--脖子軟軟的耷拉了下來。
砰砰的幾聲,屍體被艾維斯扔到了地上,很快就有不少的密密麻麻的小藤蔓抓住那些屍體慢慢的拖進了叢林的深處。
斜斜的倚在樹枝上的艾維斯皺皺鼻子:怎麼那股臭味還在?還是回去等那兩隻小老虎好了。今天帶他們去哪裡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