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麥後背亮出一雙虛幻的金手,柔韌靈活,緊緊纏著銀沉的身體,銀沉像是被毒蛇纏繞任由宰割的獵物,瞬間動彈不得。
赫爾麥掐起銀沉的下巴,指尖化出利爪,輕輕地掠過銀沉的眼睛,一道傷口便從銀沉的眉骨處貫穿到到眼下,絲絲血跡順著他毛茸茸的臉頰流下來。
“嗬,具有攝魂異能的獸人,倒是少見呢。”
“不過很可惜,你的攝魂術,對我無效。”
赫爾麥不屑地笑了笑,手腕輕輕一轉,便狠狠將銀沉摔在滿是碎石的地麵上。
赫爾麥強大的等階壓製,讓銀沉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
粗糙的石塊劃破了他的皮毛,鮮紅的血從條條傷口裡湧出來,蔓延了一地。
鮮紅的顏色,腥熱的氣息,讓赫爾麥興奮不已。
銀沉眼裡的光漸漸熄了下去,隻剩下一對不服輸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赫爾麥環在婀靈腰上的手。
赫爾麥察覺到他的目光,抱著她的手越發收緊了,甚至還挑起一縷她紅色的頭發,放在唇下親了親,挑釁地笑了笑。
“很嫉妒嗎?天狼族的廢物。”
赫爾麥用腳踩著銀沉的頭,看著他湛藍的眼睛,幾近變態的笑在赫爾麥臉上無限放大。
“你的眼睛很好看呢?等折磨死你之後,我就勉為其難地把你的雙眼挖出來,掛在她的床頭,讓你好好看著,她以後,是怎麼和彆的雄性交配的,好嗎?你就感恩戴德吧,廢物。”
赫爾麥收回腳,嫌惡地在銀沉的身上擦了擦。
赫爾麥帶著婀靈離開,從他身後躥出好幾個5階的邪獸,拖著銀沉快速離開了。
一切發生的無聲無息,唯有地上那堆血跡斑斑的碎石,是銀沉留下的唯一痕跡。
……
婀靈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嗯?她記得自己不是在跟銀沉爭執嗎?怎麼暈過去了?
“雌性,你終於醒了?”
玄溟擔憂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婀靈皺了皺眉,看來她還在黑森之城。
婀靈從床上坐起,疑惑地看著一直坐在床頭守著她的玄溟,“玄溟,我怎麼會暈過去?”
玄溟搖了搖頭,“是赫爾把你帶回來的,他發現你暈倒在中城的街上。雌性,你是不是這段時間照顧我,太累了?”
“我沒事,赫爾麥呢?”
按照銀沉那犟牛一樣的性子,肯定不會半路把她拋下不管。
而現在她完好無損的躺在房間裡,銀沉卻不見蹤影,很有可能,是中途被赫爾麥發現了。
說不定,銀沉已經凶多吉少……
“赫爾正在處理城中要務。雌性,你喝點安神的湯藥再休息一會兒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找赫爾也來得及。”
玄溟端起一早就為她準備好的湯藥,貼心地喂到他唇邊。
婀靈卻沒有喝,一雙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玄溟。
“玄溟,我暈倒的這半天,城裡沒什麼事發生嗎?”
玄溟的表現太淡定了,淡定到讓婀靈覺得有點反常。
到底是赫爾麥並沒有將銀沉闖入黑森之城試圖將她帶走的事情告訴玄溟,還是玄溟在故意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