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米婭手裡差點被捏成兩半的勺子。
這場飯吃的還算……平靜和諧?
飯後墨珈什和米婭一起出發去了鎮長家裡買母羊。
夏柏守著兩個孩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臥在腿邊的小麥,目光放空,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
悠悠歎息一聲:“但願他們兩個不會在回來的路上打起來。”
墨珈什的身手和米婭的怪力,這兩個人要是打起來他還真不知道該先擔心誰。
其實,他更擔心母羊會不會受驚跑掉。
在夏柏的掛念中,兩個人終於帶著母羊回來了。
然而,他們帶回來的不隻有母羊。
米婭一隻手牽著四隻母羊,另一隻手護著懷裡鼓起的包裹,微弱的哭聲從裡麵傳來。
墨珈什單手抱著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脖子上還趴著一隻瘦得隻剩骨頭的貓。
夏柏快步迎了上去,掃過兩個孩子身上的傷痕,皺眉道:“怎麼回事?”
“在烏帕托附近撿的。”墨珈什還算冷靜,隻是聲音發沉了些。
這種抱孩子的行為並不符合他現在的人設,但他還是做了。
米婭沒有察覺到他崩了人設,因為她已經快氣炸了,整個人化作了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滿腔的怒火難以壓製。
“該死的垃圾!烏帕托的院長到底在做什麼?我要宰了他們!”
“汪!”小麥拐著一條腿在幾個孩子身邊繞來繞去。
夏柏輕手輕腳的檢查兩個孩子身上的傷,久病成醫,他對一些人體上的知識還算有些了解。
沒有足矣致命的傷勢,比較明顯的傷痕也是在四肢上,軀乾問題不大,隻有一些淤青,就是太瘦了,都快和他上輩子差不多了。
但他那是病的,而這兩個孩子分明是活活餓成了這樣。
混亂的,沒有道德和秩序的城鎮,夏柏如今徹底領悟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開在這種地方的孤兒院,本來就是一個地獄裡的笑話。
這裡沒有讓老人安度晚年的土壤,同樣沒有庇佑孩子童年的屋脊。
夏柏查完後安靜片刻,忽然道:“團長,我的賣身錢,夠把烏帕托買下來嗎?”
墨珈什語氣正經了些:“不要主動把自己貶值,你比烏帕托值錢。”
“不過,我不想把錢交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這裡可是邊野鎮。”
夏柏被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浸泡了十幾年的腦子遲鈍了一刹,才聽懂了他話中的暗示:“直接搶?”
墨珈什晃了晃手指:“這樣說太不優雅了,我們這是在幫助烏帕托清理一些不必要的垃圾。”
“虛偽的優雅。”夏柏評價道,接著表示讚同:“聽上還去不錯。”
幾句話間,兩人已經擬訂好了搶奪烏帕托的計劃。
在計劃執行之前,墨珈什要先確定米婭的立場。
孩子從兩個變成了五個,夏柏和米婭的心思都撲在了孩子們身上,一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