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朝終於點了頭,並與秋朝、溫家大少一起來了一場野·戰3p。
緊張又刺激。
付如年開始還不願相信,這裡畢竟是他從小長到大,也十分熟悉眷戀的世界,但走了幾個比較重要的劇情,尤其是今天表白被拒,秋朝說的台詞都與一模一樣後,付如年才終於肯相信這個事實。
——他不是人。
他隻是一本書裡的一個角色,而他之前的一切行為,都是由劇本控製,就連愛上秋朝也是。
明明他喜歡的類型根本就不是秋朝那樣的,他也根本就不喜歡……在上麵。
付如年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那本主要圍繞秋朝,關於付如年的劇情並不是特彆多,隻有在有需要的時候,付如年才會出現,不過中提及的內容已經夠多,比如,他以後在娛樂圈的地位,完全是因為與陳總進行了一場為期一年的包養……
那陳總可不是一個善茬。
不過命運這種東西,不論如何,都一定要握在他自己的手中,他是決計不會與中的下場一樣的。
付如年嘴角勾起一絲笑,眼睛也變得亮晶晶的。
他有點興奮了。
既然隻是,那付如年覺得,他也不用再繼續壓抑自己了。
他所處的世界是一篇後宮主受文,秋朝一共睡了七個男人,從一次一個,到一次七個,各種組合簡直叫人瞠目結舌,而在原著中,他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現在……猜猜誰睡的多?
……
付如年住在公司分配的一套公寓裡,這套公寓是雙人間,並不大,但對身為孤兒的付如年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福利。
他的室友還未歸來。
付如年抓緊時間補覺。
或許這一次補覺是在白天,付如年並沒有夢到那本。
傍晚,付如年是被經紀人的電話催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用手在床頭摸手機,接通後先打了一個嗬欠:“嗯,我知道,我馬上就起床。”
掛斷電話,付如年又在床上賴了十幾分鐘,這才慢慢悠悠的爬起來。
他去盥洗室洗了把臉醒神。
抬起頭,付如年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看。
或許是這幾天精神不好,他的臉白的有些過分,眼下有些發青,不過所幸沒有爆痘,皮膚也依然還算水靈。
不得不說,付如年的臉和皮膚還是很不錯的。
隻是,他的臉並不適合做出溫和的表情。
付如年眼睛較為細長,眼尾向上,若隻看眼睛的部分,就給人一種有些妖氣的感覺。一雙唇也較薄,看起來薄情寡義,五官組合在一起,莫名的有種亮眼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追逐。
在娛樂圈這種俊男美女多如狗的情況下,他的顏值依然十分能打,隻缺一個合適的機會,便可以一飛衝天。
隻可惜他的經紀人沒有資源,資源需要付如年今天晚上自己去爭取。
用他自己的身體。
付如年用手扣了扣鏡子,衝裡麵的自己拋了一個媚眼,隨後隻用洗麵奶洗了把臉,又揣上早已經物色好的水果刀,錄音筆,素顏出門。
閱尚酒店門口。
經紀人錢文茁已經等了不知道多久,一看付如年的模樣,登時蹙眉:“不是說讓你這幾天好好休息麼?也不化個妝再出門?也不怕人家陳總嫌棄你?”
付如年笑了笑,沒搭腔。
錢文茁口中的陳總,付如年之前見過幾次,膀大腰圓啤酒肚,一張臉上全是肉,笑起來抖三抖,看人時眼神十分猥瑣,禍害了娛樂圈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
最重要的是,陳總這人路子比較野,要是看中的人不願意主動獻身,他就下藥強,無所不用其極,隻有真正搞到手,玩到膩,才會放手,算是娛樂圈的一顆毒瘤。
而他後台硬,根本沒人敢惹。
按照原著的情況來看,陳總短時間是不會膩了付如年的。
付如年完全不願意如一般從了陳總,但單純的拒絕卻不足以讓付如年脫身,為了防止以後被套麻袋或是下藥,付如年隻能跟著陳總一起走野路子。
——找一個比陳總更大更硬的後台,或者假裝自己有一個比陳總更大更硬的後台。
原著中曾經提過,付如年與陳總的交易其實十分隱蔽,隻有一個人知道這事兒,那便是岑氏集團董事長岑易彥。
這岑易彥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幾處房產地處僻靜,都距離公司較遠,一來一回太耗費時間,唯一一棟比較近的,爹媽住著,一回去就催婚,煩不勝煩,岑易彥便索性在附近的酒店裡開了個長期的住房,上班也方便。
這一日他恰好懶得回去,就撞見了付如年。
而這岑易彥,算是原著中少有的沒有被秋朝迷惑的人。
他與秋朝之間的關係隻能算得上朋友,後來見秋朝與付如年在一起,為了防止秋朝吃虧,這才將這件事說與秋朝。
岑易彥的性格注定了他不是那麼容易搭上的人,但若是能借勢,假裝兩個人有曖昧關係……
付如年垂下眼眸,心思電轉。
況且,就算是借不了勢,反正光腳的也不怕什麼穿鞋的,付如年兜裡還揣著一把水果刀,也不怕什麼。
如此想著,付如年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城市夜景。
天空中沒有月亮,隻有零星的幾顆星星掛在天空,被城市的燈光映照著,看起來有些暗淡。
付如年在經紀人的催促聲中回過頭。
他麵不改色,從經紀人手中拿了房卡,慢悠悠往樓上走。
前台服務的小姐姐看見付如年,兩人對視,她愣了一下,臉上浮起一層薄紅:“先生……”剛喊出聲,便看見付如年手中的房卡,忙又害羞的低下頭去。
付如年也低頭,嘴角帶起一個淺淺的笑容。
他上了三十三層,卻並沒有用房卡打開門,而是轉過身,看向電梯。
若真如原著所說,岑易彥恐怕也該出現了……
果不其然。
幾乎是付如年剛剛轉身,便見電梯那邊走出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