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需要找他要。
聶謙昊在付如年的指示下,將沐浴露拿了,心不甘情不願的遞給付如年。
付如年伸手接過沐浴露:“謝了。”
聶謙昊哼了一聲,他的目光看向付如年,這時才發現,付如年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吻痕。
許是因為時間長了,那吻痕已經開始發紫,在付如年白皙的皮膚上異常顯眼,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淩虐美。
這吻痕……想必就是陳總留下的。
聶謙昊皺了皺眉頭。
真惡心!
另一邊,付如年沒有讀心術,自然不知道聶謙昊又腦補了什麼。
他之前等聶謙昊的時候,就一直在浴室門口站著,早就覺得有點冷了,此時接過沐浴露,便將浴室的門啪的關上,隻不過沒幾秒鐘,付如年想起一件事來,又反身打開浴室的門。
原以為聶謙昊已經離開,卻冷不丁看到門口立著一尊雕塑,付如年嚇了一跳。
“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啊?”
付如年道,“還有一件事兒忘記說了,你吃完飯記得洗碗。”
聶謙昊眼睛一瞪:“我為什麼要洗碗!”
“我做的飯。”付如年輕飄飄道。
聶謙昊被噎了一下,卻還是強硬道:“……我才不會洗碗!你當我是保姆啊?”
“隨便你。”付如年撇撇嘴,這一下是真的把浴室門牢牢關上了。
聶謙昊站在浴室門口,有些煩躁的巴拉了一下頭發。
他轉過頭去,看向餐桌。
“老子才不洗碗呢……”
聶謙昊嘟囔著走到沙發上玩手機,卻始終有些心神不寧,遊戲也玩不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認命的站起身。
付如年洗完澡出來時,餐桌上的東西已經被收拾完了,聶謙昊翹著二郎腿,正在沙發上刷微博。
付如年往廚房裡看了一眼,見碗筷都刷過,心中有些好笑。
他吹完頭發,對一動不動的聶謙昊道:“我去睡了。”
聶謙昊沒搭理付如年。
付如年也隻是這麼一說,沒指望能得到回應,他直接轉身進了臥室。
等客廳裡隻剩下聶謙昊一個人了,他才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爬起來,他目光看向付如年緊閉的臥室門,氣道:“以後彆想再讓我刷碗!”
……
付如年這一覺睡得很沉。
大約是因為他已經夢完了原著所有的劇情,所以這一夜,他什麼夢都沒做,一閉眼一睜眼,便是天亮。
付如年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八點十分。
他重新躺回床上,用手臂擋住眼睛。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付如年正迷迷糊糊又想睡過去時,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把付如年猛地拽回來。
聽到這鈴聲,付如年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這是當初付如年給秋朝設的,獨一無二。
不過兩個人昨日才爆發出一場衝突,怎麼今日秋朝就打來電話了?
不太像他的風格。
按照往常,他應該端著架子,等付如年去求他原諒。
付如年躺在床上,始終沒有接聽。
他回憶了一下原著,但原著內容比較瑣碎,付如年隻記了一些比較大的轉折點,像是這種小事兒,他已經忘記了。
又發了一會兒呆,等著鈴聲第二次響起,付如年這才慢吞吞的坐起身。
“付如年?”手機那頭傳來秋朝的聲音,“你怎麼這麼晚才接我電話?”
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
付如年懶懶道:“之前在睡覺。”
聽到付如年有些沙啞的聲音,秋朝那邊頓了一下,主動把這事兒翻篇兒了,說起打這一次電話的正事:“我和溫宴明的訂婚宴在三天後舉行,請柬給你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