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朝答應一聲。
他似乎早就將之前訂婚宴結束時,耍酒瘋的的事情忘記了,此時走在付如年身旁,腳步輕快,嘰嘰喳喳道:“如年,宴明家樓上有個特彆大的遊泳池,以後有機會你也過來玩呀。”
付如年心想,我要是真去玩,那也是去玩溫宴明的,估計你看到了要氣死。
“你現在生活的開心就好。”付如年說。
“……你、你還生氣嗎?之前那件事……在咖啡店的那次,非常不好意思。我當時心理壓力特彆大,畢竟你也知道,我和宴明身份懸殊,我很擔心他會嫌棄我,所以當時脾氣就急了一點。”
“沒關係。”付如年語調輕柔。
是啊,沒關係。
反正以後秋朝的男人都是他的,這麼想想,被他凶一次兩次的,也沒什麼,畢竟秋朝以後會受到的創傷,可比他大多了。
“還好宴明對我不錯,也沒有嫌棄我!”秋朝說。
一行三人進了公司。
秋朝突然伸手拉住溫宴明,麵上可憐兮兮說:“宴明,我有點緊張,先去個洗手間。”
溫宴明微微頷首。
付如年適時道:“我還有點事,就先上樓了。”
“好的。”秋朝立刻點頭,見付如年轉身離開,走出一段距離後,這才放心,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付如年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聽著身後很快便跟上來的腳步聲,臉上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這個時間段,臨近下班時間,公司一樓人並不是很多,兩個人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付如年直直進了一旁的逃生通道,轉頭便看見跟在後麵溫宴明。
溫宴明伸手將逃生通道的門閉合。
兩個人配合默契。
“溫大少,你怎麼跟來了?”這幾個字,被付如年說的又緩又慢,像是在唇舌之間繾綣了多遍。
付如年說完,不待溫宴明回答,更不想留給溫宴明算之前兩次賬的時間,他先發製人,直接上前把人撞在一邊的牆上,伸手環抱住溫宴明。
兩個人身體相貼。
付如年抬起頭,眼睛衝溫宴明微微眨動,見溫宴明似乎沒有發火的預兆,便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溫宴明的喉結上輕輕舔了舔,隨即含住。
溫宴明一怔。
喉結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呼吸都變得粗重許多。
真他媽……是個妖精。
幾乎是瞬間,溫宴明便忍耐不住。
他占據主動,一手拽住付如年的頭發,強迫付如年將頭抬起。
溫軟的唇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目光盯著那豔紅色的唇看了一會兒,突然用力親吻上去!
“唔!”
付如年有些吃痛。
溫宴明的動作帶著些許暴虐,親吻上付如年後,便用力的按著付如年,像是要將後者融入他的身體中,這種舉動,也激發了付如年內心深處的瘋狂。
一直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所有情緒,都瞬間爆發出來。
兩個人就像是回歸了原始般,儘情享受著這場接吻。唇舌交纏的聲音在樓道中發出回響,若是有人在場,一定會因此臉紅。
溫宴明的手從付如年的襯衫下擺伸出去,在付如年細瘦的腰上摩擦一會兒,似乎又覺得不是很滿足,在上麵狠狠捏了一把!
付如年身體猛地一軟,他神色迷離,渾身一個激靈,若不是被溫宴明強製的抱著,恐怕早已經跌在地上。
“疼……”付如年小聲說。
溫宴明冷哼一聲,一邊去捕捉付如年的舌頭,一邊含糊道:“不疼怎麼記住我?”
等終於親吻夠了,溫宴明又將頭埋進付如年的脖頸處,鼻尖微微蹭了蹭。
付如年蹙眉,他猜到溫宴明要做什麼,連忙說:“彆在這種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
“你怕什麼?怕彆人知道你這麼騷嗎?浪貨。”溫宴明說著,反像是被激怒一般,一口咬在付如年的側邊脖子上,又用力的吮·吸起來。
“啊。”付如年輕叫一聲。
他一把推開溫宴明。
微微喘著氣,付如年捂著脖子,無奈道:“你屬狗嗎?”
溫宴明沒在意付如年的話。
他伸手將付如年的手拉下來,看著他脖子上的紅色痕跡,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種在付如年身上打下烙印的行為,讓他很有成就感。
“你也是這個公司的藝人?”溫宴明重新將人拉進懷中。
他低聲問著,伸出手用力揉了揉付如年的頭發。
付如年抬起胳膊,‘啪’的一下將溫宴明的手打開:“彆碰我發型。”
溫宴明挑眉,這一次倒是聽話了。
他接著上一個話題,繼續道:“之前沒見過你。”
付如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溫大少日理萬機,當然不會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
“你可不是無名小卒。”溫宴明輕哼一聲。
他想起什麼,突然問:“錢文茁是你經紀人?”
付如年:“不是。”
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
“哦。”溫宴明答應一聲。
兩個人正說著,溫宴明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秋朝打來的。
付如年就靠在溫宴明懷裡,當然也看到了來電顯示。
他仰頭在溫宴明的下巴上親了一下,一雙眼睛微微眯起,低聲道:“溫大少,期待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