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現在對躥紅沒什麼執念,便點了頭。
他也確實隻喜歡拍戲。
否則現在的他也不會這麼戲精……
經紀人將付如年的發展路線確定下來,便拿起之前那個綜藝合同,一邊遞給付如年,一邊道:“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了,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對我說實話。”
付如年:“嗯。”
經紀人問:“你被岑易彥包養?”
付如年眨眨眼:“差不多吧。”
“差在哪裡?”經紀人皺了皺眉頭。
付如年將手機拿出來,調出當初特意為秋朝拍的那張結婚證照片,給經紀人看:“差在這裡。”
經紀人:“……你們結婚了?”
付如年點點頭。
他微微側過身子,一副害羞帶怯的模樣,麵上帶出一絲笑意:“我先生說他對我一見鐘情,非我不可,我看他實在真誠,就答應和他相處了。”
那經紀人一怔,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付如年便微微轉了一下頭,將脖子上的吻痕顯露出來:“你看,我都說不要了,臨出門前還非要咬我一口。都是那該死的占有欲。”
他之前補遮瑕的時候,就特意留了一點痕跡,此時經紀人一看,自然信了。
不過付如年這話說的……
有種欠揍的感覺。
經紀人沉默半晌,點點頭:“規劃的時候我會考慮到這一點的。”
付如年笑了笑:“謝謝。”
時間已經不早,付如年直接在綜藝合同上簽了字。
有些事情,該說的,付如年自然會說,但不該說的,付如年一個字都不會透露出來。
協議婚姻的事,岑易彥是拿來應付父母的,若是說出去,指不定就會輾轉傳到岑易彥父母耳中,這事兒,付如年便要爛在心中,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出了經紀人的辦公室,付如年下到停車場,一眼便看到站在他車邊的溫宴明。
溫宴明見他過來,眸子裡的光就像是盯著獵物。他壓低聲音,喉間帶著笑意:“開房麼?小妖精。”
付如年也不答話,而是看了看周圍,問:“秋朝呢?”
“我讓他先回去了。”
付如年笑了笑,轉了一圈手中的車鑰匙:“溫大少真是著急,不過今天不巧,岑總還在家裡等我呢,我們才剛結婚,有些事情可不好做的那麼明目張膽。”
“……那在這兒也行,去我車裡?”
付如年眨眨眼:“不好意思,我比較保守傳統,不太喜歡床以外的地方。況且,溫大少應該也不是快槍手吧?這裡可是狗仔經常蹲點的地方,保安攔都攔不住,你要是玩起來個沒完,明早我們就一起上新聞了。”
溫宴明:“嘖。”
是男人,就不能承認自己快。
他一挑眉:“那改天再約。”
說罷,溫宴明便繞到另一邊,坐進駕駛座中,率先離開停車場。
此時時間接近六點鐘。
付如年還不想回彆墅。他把手放在方向盤上,輕點兩下。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付如年偏頭看了一眼,是宋鈞。
他嘴角一勾。
還真是瞌睡時送來了枕頭。
付如年接通手機,懶懶叫道:“宋二少。”
宋鈞:“出來喝一杯?”
“好啊,在哪?”
宋鈞說出一個地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我開車。”
“什麼時候買車了?”宋鈞語氣驚奇。
“彆人的,我開來玩玩。”付如年說罷,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支架上,“不說了啊,我新手上路,得認真點兒,要是撞上就慘了。”
“好,那你小心點啊!開慢點。”
宋鈞說的地址是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酒吧。
付如年開車過去花了半個小時,找停車位用了十分鐘。
他拿著車鑰匙進了酒吧,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他忍不住閉上眼睛,還未適應完全,手猛地被人抓住,直接帶進一個懷抱裡!
一股清淡的香氣闖入鼻腔。
付如年一愣,睜開眼睛抬頭,便看見宋鈞帶著笑意的眼睛。
“是不是嚇了一跳?”宋鈞問。
付如年:“……幼稚。”
付如年推開宋鈞,兩個人一起往酒吧裡麵走。
宋鈞已經來了有一會兒,叫了兩個小男生陪著——這是宋鈞出來玩的標配。
不過今天來的,已經不是上次見到的那兩個了。
付如年見狀,不由感歎道:“宋二少真是好福氣。”
宋鈞道:“就是叫來助興,我又不會跟他們發生什麼。”
宋鈞說完,帶著付如年坐在一旁的長沙發上。
他轉過頭,正要和付如年說話,目光突然觸及付如年脖子上的吻痕來。
一瞬間,宋鈞的眸子就變得深了些許。他轉過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問:“你這是上哪瘋去了?怎麼脖子上還有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