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朝這幅模樣,還挺逗趣的。對於能讓他覺得開心的人或者事物,付如年都很喜歡。
付如年沒多解釋什麼,岑易彥也沒多問。
容邵青則在一旁,皺了皺眉頭。
他目光先是在付如年身上轉了一圈,隨後冷淡的瞥了眼岑易彥,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岑易彥的手指抓在上麵的痕跡已經快要消散的差不多了,可被自己的人格掐住脖子的感覺,卻會被容邵青記一輩子,他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付如年……是麼?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岑易彥。
三個人一同回到彆墅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彆墅門口停著輛車。
司機一看見岑易彥等人,便上前來,小聲說:“岑總,都準備好了。”
“嗯,帶他走吧。”岑易彥目光冷淡的轉過頭去。
容邵青走在最後,見狀抬起頭,與岑易彥對視。
付如年站在一旁,愣了一下。
這都已經十一點多了,竟一點時間都不給容邵青留,就要讓他走?
付如年直覺有些不太對,但此時也不會傻乎乎的開口詢問。
他看向容邵青。
容邵青站在夜色中,即便彆墅的燈光十分明亮,他整個人仍舊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他眼眸十分冷淡,到了這種時候,仍舊靜靜的盯著付如年,一雙眸子裡滿是侵略性。
他身形高大,此時看過去,竟與岑易彥差不多。
付如年突然發覺,容邵青和岑易彥相似的地方有很多。
雖然兩個人的長相完全不同,性格也不一樣,但莫名的給付如年一種有些熟悉的感覺。
一旁,司機走到容邵青身邊:“請。”
容邵青便轉身,進了車中。
司機開著車,平穩的駛出彆墅。
付如年轉頭瞥了岑易彥一眼,漫不經心的問:“你們之前在彆墅裡打架了?”
岑易彥:“怎麼?”
“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付如年說著,率先走進彆墅,他才剛換了鞋,便聽到手機一陣響動,打開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
——告訴你一個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你想知道嗎?
付如年額角一跳。
這個世界的秘密?
除了他之外,還有人知道,這隻是一本書?
身後,岑易彥道:“明天把東西收拾一下,搬進我房間。”
付如年眨眨眼:“好啊,但我有點怕你把持不住,夜夜笙歌,萬一累壞了可怎麼辦。”
他並沒有直接回複那條短信,而是自然的將手機放進口袋。
岑易彥挑了挑眉:“到底是誰在床上一直喊不要了?”
“那可不一樣,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你竟然沒聽說過?況且,我在床上喊不要了,那是讓你快一點,懂不懂?”付如年輕飄飄的瞥了岑易彥一眼。
岑易彥隻覺得下腹一熱。
他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見付如年走路的姿勢似乎還有些不太好,這才歇了心思。
付如年這人,也就敢在床下說這種話了。
等下次……定要讓他求饒,後悔說出今天這話。
岑易彥如此想著,鬆了鬆領帶,進了書房。
付如年見他關了書房的門,又等了一會兒,才踢啦著拖鞋,去了陽台,他靠著小抱枕,掏出手機,看著那條短信,回複道:想啊,你知道些什麼?
不一會兒,便有短信發了過來: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我先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岑易彥和溫宴明,其實是同一個人。
付如年一怔。
同一個人……?
似乎是因為付如年這邊始終沒有回複,那頭有點等不及了,很快又來了一條短信:你可以驗證一番。他們在這個世界中,能讓你快樂的某樣東西,長得一模一樣。
付如年:“……”
付如年皺了皺眉頭。
這玩意兒怎麼驗證?
他直接給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卻提示是空號。
發短信的這個人是誰?
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他告訴他這些,又是想要得到什麼?
付如年捏了捏眉心。
自從知道這隻是一本書的世界之後,他對這種荒誕的事情接受度就變得很高,他直接問:你是誰?你想得到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告訴我這些,總不會一點回報都不要吧?
短信再一次發了過來:我是神。
付如年:“……”
付如年對比了號碼,確定這個就是剛剛他撥打過去,卻顯示空號的號碼,然而現在卻仍舊可以發過來短信……
他對著那個‘神’字看了一會兒,嗤笑一聲。
想了想,付如年直接撥打了溫宴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