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和溫宴明一直胡鬨到傍晚。
溫宴明每次從付如年的口袋中摸出正確的套套, 都十分興奮,大喊一聲天助我也, 之後便按著付如年挑戰各種姿勢。
付如年都無語了。
但自己買的套套, 跪著也要做完。
兩個人或在沙發上,或在陽台上,或在床上……等最後一個套套用完的時候, 付如年躺在柔軟的床上, 覺得自己快死了。
一旁的溫宴明仍舊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他看著滿地狼藉, 數著扔在地毯上的九個套套, 突然察覺出不對味兒來。
知道是付如年特意買了同種套套,溫宴明忍不住湊上去親吻付如年。
他低聲說:“跟我吧。跟我吧。”
付如年忍不住一巴掌糊過去, 將溫宴明推的更遠了一些:“你念經呢?”
溫宴明輕哼了一聲:“這個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結婚呢,你彆不知好歹。”
付如年瞥過去一眼。
他實在是累, 根本不想開口。
不過溫宴明也看懂了他的眼神,他頓了頓,改口說:“反正我不吃虧, 你愛和誰結婚和誰結婚。”
付如年聲音略微喑啞,直接揭過這個話題:“我身上不太舒服。”
溫宴明登時起身去浴室,過了一會兒, 抱起付如年去洗澡。
躺進放好熱水的浴缸裡, 付如年舒服的喟歎一聲, 一轉頭, 便看見溫宴明挺翹的某地方,微微一怔, 忍不住生氣的問:“你都不累嗎?”
他們可不是做了一兩次,而是做了整整九次!
九次!
一般的都不敢這麼寫!
最多也就是七次好麼?
溫宴明道:“不累,不過我不會做了,你彆擔心。”
付如年沉默下來。
他心想,之前與岑易彥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試過做這麼多次,如果也如同今天這般,那岑易彥會累嗎?
唔,岑易彥和溫宴明都是同一個人,狀況應該也差不多?
那……若每一頭牛都這樣,付如年恐怕根本撐不到找完所有的切片,就直接精儘人亡了吧?
付如年忍不住為自己的未來唏噓。
洗完澡,收拾一番,付如年強忍著不適:“我要走了。”
溫宴明皺了皺眉頭:“不再休息一下嗎?”
付如年搖搖頭:“不了,想回家。”
溫宴明聞言,一雙眸子在付如年的身上來回看了看,心中嫉妒。
付如年現如今站都站不穩了,卻還一心想回家,難道他表麵上表現出對岑易彥不在意的模樣,還和他上床,但其實內心是喜歡岑易彥的?
而付如年現如今所做的一切,也隻是為了讓岑易彥心疼,可岑易彥那個渣男,非但不珍惜他,還在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表明了無所謂兩個人是否有親密行為,隻提了一句讓他注意著付如年的身體,隻做一次就行了……
溫宴明心中登時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一方麵為付如年不值,一方麵又不爽付如年喜歡的人竟然是岑易彥。
而他留在付如年身上的痕跡,甚至可能僅僅隻換來岑易彥的一個眼神……
他沉默半晌,目光複雜地看著穿衣服的付如年,在心中歎息一聲,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付如年完全不知道溫宴明已經將他腦補成了一個小可憐,聞言笑眯眯的點頭:“好啊。”
兩個人一同出門。
付如年走路的速度明顯比平日裡慢了些許。
溫宴明幫付如年打開車門,這才坐進駕駛座。
他一路開得小心平穩,待到了岑易彥的彆墅後,又殷勤的攙扶著付如年的手臂往裡走,兩個人還未走出幾步,付如年突然挺直了自己的脊背,一反手,便成了他拆扶著溫宴明。
溫宴明愣了愣:“你……你做什麼?”
付如年低聲說:“按我說的做,不然就不跟你玩了。”
溫宴明:“……”
付如年快速說完,便抬起頭,溫和道:“秋秋,你怎麼來了?”
他學著岑易彥的模樣,微微眯起眼睛,渾身有股慵懶而又強大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便將目光固定在他身上。
而也是此時,溫宴明才發覺,彆墅的門口竟然還站著秋朝。
溫宴明不由蹙眉。
他來做什麼?
秋朝則目光複雜的看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