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一個半小時後, 付如年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感覺身後有個人正摟著他, 這導致他全身都暖烘烘的, 躺在被窩中十分舒服,轉頭一看,是宋勢。
宋勢並沒有睡著, 不過也閉著眼睛, 感覺付如年動了動, 便立刻溫聲問:“睡醒了?”
付如年:“嗯。幾點了?”
宋勢:“十點半。再休息一會兒嗎?”
付如年搖頭:“再躺就要頭疼了。”
他說著, 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摸手機, 剛打開一看,便看到溫宴明的短信:兩次嗎?
付如年:“……”
付如年心虛了一瞬, 他輕咳一聲,轉頭看向宋勢:“跟你說件事。”
宋勢:“嗯?”
付如年總覺得這種規定次數的做法很奇怪,但都答應溫宴明了, 便說:“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邊有岑易彥,溫宴明和你, 你們能力又都很強悍, 每次做起那種事情來都不節製的話, 對我的身體很不好, 所以一般都有個度,這件事情之前也告訴你了。”
“嗯。”宋勢頷首, “兩周一次,我知道。”
“……其實還有。”付如年說,“你……隻能用兩個套套,也就是射兩次。”
宋勢微微一愣。
這個條件實在是古怪,宋勢突然想起昨日溫宴明那得意的笑容來。溫宴明他們也是這樣嗎?宋勢猜測,他們應該也是如此,但條件上應該比他寬鬆一些。
這些宋勢也能理解,畢竟他是後來人。
“不能再寬限了嗎?”宋勢問。
嚴格意義上說,他可不止是一個人……
付如年搖頭:“不能。”
宋勢皺了皺眉頭,不過在看到付如年麵上略帶糾結的表情時,很快便恢複了那副溫和的模樣。他伸手摟緊了付如年,湊過去在付如年的側臉上親了一下:“好。我對這方麵的欲/望並不是很強烈,你不用擔心,不要皺眉,好不好?”
付如年聽到宋勢說這話,眉頭立刻舒展開來。
他知道宋勢一定是看到他有些不安,所以特意說這話安慰他的。
付如年有些過意不去,小聲說:“你若是有想法,我可以用手……”
付如年確實覺得有些對不起宋勢。
明明他和岑易彥以及溫宴明都是同一個人,卻有著不同的待遇。而且這位可是花了錢的,還是一千五百萬。哪有包養人還包養的這麼憋屈的?
付如年忍不住在心中唏噓。
宋勢輕笑一聲:“好。”
付如年低下頭給溫宴明發短信,決定坦白從寬:抱歉,這次不小心超了兩次,不過畢竟是第一次,算作給宋大少的福利好不好?下一次絕對不會超了!
溫宴明一個電話打過來。
付如年轉頭對宋勢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宋勢:“嗯。”
付如年起身去了陽台,接通了。
溫宴明那頭半晌沒說話,付如年卻覺得溫宴明的委屈像是化作實質,順著電話線往付如年的心裡爬。
付如年忙溫聲安撫道:“是我的錯,我昨日忘記跟宋勢說了,在床上的時候又不好提這個,免得把宋勢給嚇委了……宴宴,不生氣了好不好?”
“萎了不是更好?”溫宴明酸溜溜的說。
付如年想了想,誠實的說:“……彆吧?”
溫宴明:“哼。”
付如年道:“你看,你和岑易彥都不限製次數的,隻有宋勢一個人限製次數,多慘啊……”
“誰說我不限製次數的?”溫宴明猛地拔高了聲音。
付如年一愣:“嗯?”
溫宴明聽到付如年驚訝的聲音,突然想起一件事。
當初他隻能和付如年一個星期做一次的事情,是和岑易彥簽了合同的,而合同上麵標明,他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付如年,否則就算是違約……
而違約的那些代價……
溫宴明是絕對不想承受的。
他突然覺得岑易彥有些聰明。
早知道就應該學著岑易彥,私下裡和宋勢說這事兒,到時候和宋勢也簽一個合同,內容和岑易彥給他的那份差不多,這樣付如年不知道,也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可現在……
明明他和宋勢待遇一樣,都是限製次數的,但因為付如年不知道他的情況,所以更心疼宋勢!
溫宴明萬分後悔,但木已成舟,隻能忍辱負重道:“……我和岑易彥確實是不限製次數,但我為了你的身體好,所以每次也隻做兩次就罷,你難道不應該更心疼為你著想的我嗎?而且,明明是你出軌和宋勢在一起,還不告訴我,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些福利?”
付如年軟聲道:“……是,是我的錯。”
溫宴明聽到付如年道歉,這才覺得心裡好受許多。
付如年哄道:“我錯了,你覺得有什麼解決辦法,能讓你不那麼生氣的?”
溫宴明說:“這一個月都不能讓他做了。”
付如年:“好。”
“你說好了?不反悔?你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