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猛的轉身推開身後的門。
房間內,付如年乖巧的在床上躺著。
這棟彆墅的隔音效果其實並不是很好,不過幾個人對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房間中的付如年沒有聽到什麼。
他抬頭,看見門外的宋鈞和閻文覺,楚楚可憐地往被子裡縮了縮。
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閻文覺皺眉。
宋鈞則想起昨夜,不住心疼付如年,忙將自己帶回來的早餐拿進房中:“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嗯。”付如年低低答應一聲,坐起身來。
宋鈞將付如年半圈進懷中,兩個人姿態親密。
閻文覺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兩人。
若不是手下的人親自接了單,把付如年綁到宋鈞這裡來,單隻看麵前的場景,還真看不出宋鈞是在強迫付如年。
畢竟付如年現在的模樣,可一點兒都沒有被迫的樣子。
閻文覺手指動了動,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剛剛在房間中的一切……
付如年略微蒼白的手指緊攥著他的衣角,他的頭微微向後仰去,口中溢出的聲音讓人聽了就麵紅耳赤。
他的身體也非常漂亮,皮膚白皙又細膩,手感非常好,不過那地方似乎有點小了……給閻文覺一種袖珍的感覺。
當然,這麼形容一個人的那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好,總有種貶低人的感覺,更牽扯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但閻文覺卻覺得,這個詞彙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甚至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付如年。
閻文覺想到這裡,目光看向付如年手腕上的繩索。
他的眸子暗了暗。
“你剛剛是故意的?”閻文覺問。
宋鈞剛剛迷茫的表情不似作偽,他應該確實沒下藥,況且哪有什麼春,藥是每天都會發作的?又不是武俠或者修真類。
床上。
付如年聞言,衝閻文覺眨眨眼,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小聲問:“你生氣了嗎?”
閻文覺神色複雜。
他的目光轉移向宋鈞,沉聲道:“拉我進群。”
宋鈞:“……”
付如年:“什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