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虔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喬婉眠的拒絕,接著道:“去我院子吧,我能讓你做主子,你就不用再在這受苦了。”
話是詢問,雙手卻半點不鬆。
蕭虔心中已有了決斷,若是喬婉眠不知好歹,他就趁現在蕭越還未下值,直接將人敲暈帶走,反正塘上也沒有彆人,蕭越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找他的麻煩。
隻要蕭越有的,他都想要,也都終將會得到。
喬婉眠無力的抵抗著,再顧不上所謂尊卑,隻想逃開他的魔掌。
“我不去,我、我……你先鬆開我!”
蕭虔置若罔聞。
男女力氣懸殊,幾番掙紮不得,喬婉眠慌亂至極,腦子一懵,狠狠咬住蕭虔的小臂。
蕭虔吃痛,一把將她甩開,沉下著臉威脅,“時間有限,你要麼現在隨我走,要麼,我也不介意帶回院中一具屍體。”
屍體?
喬婉眠的掙紮隻源於本能的厭惡與恐懼,她沒想到自己與蕭虔無冤無仇,幾句話的功夫,他竟對她動了殺心。
當喬婉眠猶在震驚中時,蕭虔卻身子一僵。
——他聽到了身後一聲嗤笑。
蕭虔暗道一聲晦氣,又換回了初見喬婉眠時的友善樣子,對倒在船上瑟瑟發抖的少女道:“我方才是一時心急,唐突你了,對不住。不過我所言句句真心,你若改變了想法,隨時去找我。”
其變化之大,讓喬婉眠覺得自己一定是驚慌至極出現幻覺了。
或者是神仙顯靈,給蕭虔撒了什麼淨化濁氣的仙露。
喬婉眠正驚疑不定的猜測著,另一條船上傳來蕭越悠悠的聲音,
“隻怕這小丫鬟認不得黃泉路,找不到你。”
喬婉眠大鬆一口氣。
還真猜對了,是羅刹顯靈。
蕭虔皮笑肉不笑,回身看著蕭越,“兄長說笑了,誰人不知大理寺才通著奈何橋,弟弟可不敢叨擾。”
他又拱手作揖,道:“婉眠同弟弟一見傾心,還望兄長割愛成全,放她到我院子裡。”
喬婉眠渾身又緊繃起來,蕭越不會信了蕭虔的話,把她送給蕭虔吧?
蕭越飛身上了喬婉眠的小舟,躍過烏篷居高臨下地睨著蕭虔。
蕭虔在普通男子裡已經算高了,但在蕭越麵前仍像小雞崽一樣。蕭虔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你要做什麼?父親今日可還在侯府。”
蕭越毫不在意他乾巴巴的威脅,眼神冰冷,聲音帶笑,讓人不寒而栗,
“記吃不記打,為兄就再教你一遍。”
他抬起手,在蕭虔慌張的神色裡,攥起他的雙臂。
“我的東西。”
“你不配碰。”
哢——
隨著骨頭錯位的聲音,蕭虔的雙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垂了下去。
蕭越鬆開他,蕭虔如同斷了線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