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死士是不可能留活口的,無論你是誰。
她似乎對亂葬崗很熟,每一條路線都指的清清楚楚。
最終我們跳河而逃,但我還是受了傷。
迷迷糊糊之中,我看她總喜歡自言自語,手中還會莫名憑空出現很多東西。
我想大抵是我中毒太深命不久矣了吧!
但當她給我上完藥以後,我發現自己的神誌越來越清醒。
為我包紮傷口的她,很認真。
為我吸出毒液的她,很認真。
雖然很艱難的才能不讓眼皮掉下來,但我卻很想堅持,不想錯過她認真的樣子。
或許將這樣的初遇說成是一見鐘情,也不為過吧……
其實那天晚上,我沒有睡。
她似乎睡得很熟,睫毛輕輕顫動,口中不自覺的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我隻覺得心中突然有一點不舒服,這種情緒以前的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
我知道,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我依舊情不自禁的將母妃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翠玉鐲襯著月色與她白皙的手腕極為相配,我知道我們會在見麵的。
回宮之後,我先是整頓了一番平南王安插在我身邊的暗衛,搓了搓他的銳氣。
然後我便著手調查她的身份,果然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二次見麵。
第一次見麵是在洛府,她雄赳赳氣昂昂的挾持她們家長輩的時候。
無意間的見麵我便覺得這樣的女子極為特彆,但那時候僅僅是覺得特彆,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想來,或許這便是命運吧!
原來我們早就見過,原來我們從未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