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他回答。
“我知道。”她應聲。
係統沒有給過她任何好感度的提升,她便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從始至終對她都不曾有過在意和喜歡。
大抵也是因為如此,她說起話來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調侃。
麵上的淺笑,蓋過內心的失落。
說沒有失落,是假的!
“你怎麼知道?”慕容冥見她微微低頭的樣子,突然有些不忍,繼而道:“如果你早生七百年,也許眷念這裡是對的。”
“啊?”許久,她似乎才突然反應過來他所說的這番話寓意為何。
而他卻已經走到了太和殿的龍座上,眼底上過一抹銳利的精芒。
七百年的事情猶如昨日發生的一般曆曆在目,這個王朝本應該世世代代的儲君都留著他體內的血。
卻不曾想過,自己被最親的人背叛。
他眼眸眯了眯看著她道:“凡塵皆說七年是一個輪回,而在陰間七百年則是一個大輪回。”
她微微頷首,不解的看著他道:“什麼意思?”
“世人慌慌張張,總想著死後頭一個好胎。其實,這陰間也有陰間的規律。”他微微低頭,看著案台上奏折上的字跡道:“七百年在陰間叫做永生,永生的輪回。”
慕容冥的話很深奧,但洛傾塵仿若聽懂了大半。
“你的意思是……”她眼眸輕顫,看了一眼右手邊皇帝的畫像道:“今日的慕容寒軒便是七百年前的慕容北?”
“是——”良久,他冷眸一斂,透著刺骨的寒意。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