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就像是這個渾濁遊戲裡的一股清流,與眾不同。
後來我聯係上了她,問她缺不缺徒弟。她似乎很無所謂,也並沒有很想要理會我。
隻是說了幾句話,便和她的結契一起去做任務。
當我看到她結契的名字的時候,我便自我否認了自己的推斷。
或許,她和這個遊戲裡的許多人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將錢還給她之後,便與她再也沒有聯係。
偶爾聽人說,她身上的裝備都是她結契弄的,我卻忍不住反駁一句:上千塊錢的東西都不在意的人,應該不需要彆人弄裝備。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
因為她的戰力升的很快,而她當時的結契卻沒有她戰力升的那麼快。
原本我以為,我和她在這個遊戲不過就是萍水相逢,不會再有第二次交集。
殊不知,某個寂靜的夜晚,她一個從來不上號角的人竟然直接上了號角,插旗刪號戰。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我們再也沒有過交集,但卻偶爾會從朋友哪裡聽說她是個手殘奶媽。
無論是戰場還是副本,手法操作都不怎麼樣。
可她,竟然直接發了戰帖,宣戰的是一名的和她有戰力差距的奶媽。
而世界上的很多玩家卻認為,她不可能打的過那個奶媽。
看著世界賭莊的賠率,我有些不悅,直接上白衣如初的小號,賭她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