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以為她特彆高冷,沒想到卻和她說了那麼多話。
“有一個問題不知可不可以問。”洛傾塵抿了抿唇道:“有關於……”
“剛才葉思甜和你說話的時候,我聽見了。”沐南昔的眉眼顯得很平靜,幾乎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波瀾。
“不好意思。”洛傾塵先道歉,畢竟她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對誰來說都是不願意提及的事。
隻不過,倘若真的和葉思甜有關。以她的身份,等到選舉時期過去之後,肯定能幫到沐南昔。
“他是自殺的。”沐南昔微微頷首,眼眶微微有些通紅道:“是我害了他。”
良久,洛傾塵清了清嗓子,將話題一轉。
這一堂體育課,她們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沐南昔和她說,她之所以給了她那麼多的忠告,是因為她覺得她很像當初的自己。
在受儘無數屈辱和嘲諷時候,永遠都隻是孤身一人。
她太明白這種感受,所以她才和她說那麼多。
洛傾塵倒是毫不在意,再怎麼說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一個作的要死的葉思甜,還當真對她起不了什麼威脅。
不過雖然沒有威脅,但是小動作還是有的,而且層出不窮。
比如:趁著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扔掉她的書包和課本。在比如:刻意和數學老師打招呼,讓他在課上提問沒有課本的洛傾塵。
數學老師自然照辦,畢竟他隻是個工薪階級的老師。在愛麗絲學院這麼多年,‘攀附權貴’四個字,早就學的如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