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幾麵,她幾乎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東西。
除了淡漠,還是淡漠。冰冷中卻又帶著無法抗拒的霸道。
什麼喜歡,什麼關心,什麼體貼,什麼……人命。
這些對他來說根本都算不了什麼,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用一種俯視的眼光看著他們。
不會動情,卻又表現的很濫情。
“不錯嘛!還敢走這條路,看來你很剛啊!”為首的是那個所謂的後援會會長陳米粒。
她脫下了校服,穿著一件酒紅色的貼身毛衣,濃鬱的妝容看上去像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
洛傾塵微微撐起傘,目光帶著冰冷的寒意。不知為何,站在她麵前的大多都是十九二十歲的少年少女,可手持棍子和長刀的模樣,竟然她莫名的起了殺意。
今天,倘若站在這裡的不是她洛傾塵而是彆人的話,是不是代表這個人今晚就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貴族圈子裡多多少少有一些陰暗的東西和權勢,但倘若是‘草菅人命’的話,她表示自己並不能接受。
如果這是個殘暴古代世界,亦或是個修仙世界她或許可以理解。
但,這是法治社會,生命人人平等。
“看見這個攝像頭了嗎?”陳米粒見她不說話指著雨中被架起的攝像機,冷哼一聲笑道:“對著攝像頭磕一百個響頭,說一百句錦少我錯了。今天我就放過你,否則——”
音未落,她身後的男男女女便將手裡的刀棍舉了起來,一副凶狠的模樣。
洛傾塵半眯著眼,冷冷的看了一眼攝像頭,隨即勾唇一笑道:“這個東西放在靠邊一點的位置,不然的話我怕一會兒拍不完整。”
這些天潛藏在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已經完全抑製不住,即是如此,那便無需在忍。